“这是什么？”
“圣诞礼物。”
伊莱恩征求了一下纳西莎的意见，在她同意后打开两个礼盒。
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裙，一枚老旧但不失精致的水晶胸针。
在纳西莎不安的神情中，伊莱恩收起眼底的厌恶说道：“告诉他，我会照做的。”
天鹅绒的窗幔，华丽的地毯，银制的装饰，就连昏暗的枝形壁灯也遮盖不住屋子里的富丽堂皇。
“圣诞快乐，礼物还喜欢吗？”宛若毒蛇嘶鸣的声音从房间里的阴影传来。
纳西莎早在靠近这间屋子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伊莱恩打量了一圈房间里的陈设说道：“送过一次的礼物还能再送一次？”
办公桌后面的伏地魔转过身，那张苍白可怖的面孔突然缓缓笑了起来，只是配上那样一张脸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伊莱恩，被抛弃的东西总要再次回到主人身边，无论它的主人需不需要。”
伊莱恩盯着别好的胸针没接话。
“好女孩，你会回到主人身边的，对吗？”他说，“就像这份失而复得的礼物。”
即使垂着头，伊莱恩也能感受到对方眼神里的阴鸷，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说出一声不，等待自己的绝对是一记绿光。
她抬起头，盯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缓缓笑了，右手却猛地扯下水晶胸针往地上狠狠一摔。
预料之中的剧烈疼痛席卷全身，伊莱恩如同那枚被抛弃的胸针一样摔在地毯上。
她狼狈地蜷缩在地，肌肉痛得仿佛要脱离骨骼，感官变得模糊，到最后连意识都只剩下一片漆黑。
良久，久到伊莱恩以为自己已经痛死了，但她没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她盯着熟悉的水晶吊灯再次笑了，甚至十分有闲心地想，不愧是主仆，折磨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
*
辉煌的马尔福庄园仿佛成为藏污纳垢之所，德拉科扫过巡逻的食死徒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穿过挂满肖像的走廊来到客厅里的大理石壁炉前，父亲卢修斯正坐在壁炉前的扶手椅上。
“圣诞快乐，父亲。”德拉科打过招呼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圣诞快乐，德拉科。”卢修斯懒洋洋地说，他抛给德拉科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圣诞礼物。”
德拉科拆开精巧的礼盒，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没有血色。
那是一枚朴素的银制戒指，他左手上还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
他的嘴唇嗫动着：“父亲……”
“卢克、小龙，圣诞快乐。”
纳西莎出现在父子俩身旁挡住远处探究的目光，她亲昵地同卢修斯贴面吻，然后才看向德拉科，“圣诞礼物还喜欢吗？”
“……喜欢。”他攥紧了手中的盒子强撑着笑容。
“喜欢就好，快点回房间去吧，你的礼物都放在哪。”纳西莎笑着说道。
“圣诞快乐，母亲，我先回房间拆礼物去。”德拉科忍着心头的惊惧站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
食死徒探究的视线扫过面色如常的德拉科，在没有现异常后又继续去巡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