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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那个女人身边,夏风伸出两指摸向女人的脖颈处。
夏大嘴还很好奇夏风怎么会这个?但他马上想明白,这种专业的手法只能是大王能做的。嗯,夏风居然也在偷偷学大王。
那个草壳子也好奇地看着夏风的动作,他觉得他学会以后也能去救人。
夏风这个手法确实是听王伟对梅说的,当时大王说得不多,他也没记住多少。
哎,大王太忙,都没见着闲着,如果大王没事时,他觉得他一定要跟着大王,一步也不离开,大王干什么,他也要干什么,就算大王去厕所他也要去。
这就是夏风一直在脑海中的想法,他不善于表达,但他一直善于思考。
今天遇到这个女人,虽然他知道女人还没死去。他还是要试试大王曾经说过摸颈部的血管能感受到动脉搏动。这是多么深奥的词呀,只有大王才能说出来。
夏大嘴看着夏风专注的神情,突然觉得夏风好像变得不一样,不再像从前的他,虽然面貌还是老样子,但有些地方已然改变。他想夏风的改变,完全是受到大王的影响。
草壳子先是看着夏风手指在那女人的颈部一直不动,看久了就觉得没有意思。他眼睛就往女人的胸部瞟,顿时觉得心里升起一股热浪。赶紧移开目光,可是却移到女人的腰下部,脸一下子煞白。
夏大嘴一巴掌拍在草壳子的脑袋上:“奶奶的,看什么?”
夏风抬头看着草壳子,又看看夏大嘴,意思是他们在干什么?
草壳子赶紧说:“不是,大嘴哥你看,女人的下面好像裂开,出血呢。”
夏大嘴和夏风赶紧看去,果然,好大的一个口子。
夏风站起来,说:“这是人为的?”
夏大嘴说:“谁这么狠。”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女人有呼吸,没死,可是她看着离死也差不远。
夏风脸色不好,嘴唇微微颤抖。
草壳子说:“会不会是熊干的?”
却没人回答他的话。
草壳子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如果是熊干的,那熊不是成了色熊精怪吗?他只听说过荒原的山鬼,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色熊精怪。
他看着夏大嘴和夏风难堪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是受到人为的折磨。
草壳子吓傻呆在一边。
夏大嘴则冷静一些,他蹲下身,也假模假样伸出手探向女人的鼻息。
夏风一掌把他手拍开,“别动,她没死。”
夏大嘴嘟囔地说:“那你还把手放在人家的脖子上。”
夏风说:“她受伤可能不是在外面,非常严重的伤,你想让她死吗?”
“啊!不是外面的伤?里面有伤?”夏大嘴被吓一跳,他无法理解,“那怎么办?”他又问道。
“别慌,别慌。”
夏大嘴可没有夏风冷静,说:
“要不带回部落,要不就留下她不管,需要这么纠结吗?”
夏风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在考虑怎么带回部落。你看她周身是血,会不会身上的骨头都断开?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加重伤害,会致命的。”
“就你瞎说,哪有这种事?”
“嗯,我瞎说?这是大王说的,大王亲自对夏梅说过,如果有人手或者脚骨折,骨折就是里面的骨头断裂开,就要把断的地方固定起来,不能在没有固定的情况下,随便移动。现在这种情况,你说我们是背着她,抱着她,还是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