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有一个受不了了,他直接站了起来。
“我直说了,我受不了了!”
有人开头了,就有人鼓起勇气附和。
“没错,这特么的成天住桥洞子,这谁能扛了啊?运气好了能捡几个纸壳子睡,运气不好纸壳子都没有,报纸更特么的难找。”
“没错!这特么的还不如酒店呢!”
“就是,我看那个秦泽就是故意整我们!”
“是啊,这特么不等我们老大把秦泽折磨怎么样,我们先疯了!”
“就是就是,精神病院的患者没好,大夫疯了!”
……
东一句西一句的,场面混乱了起来。
宋昊见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冷静下来。
待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宋昊再次开口道,“你要说秦泽故意整我们,倒也不是;这段时间你们也看到了,他也跟我们一起睡桥洞子,他可能是真的没钱了。”
“不对!我们老大给他打一千万呢!”有人反驳。
“这人应该真没有动那一千万。”宋昊解释道,“不然也不可能成天睡桥洞子。”
“宋哥,要不咱们……”有一人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提到这个,宋昊眼睛一瞪,直接将那人喝退了。
“不行!”宋昊严厉的说,“你们也能看出来,老大对他是动真情了,不然事情不可能做到这份上;另外,这人我和他交手过,完全不是对手,我们几个还不够看,而且……”
说到‘而且’时,宋昊苦笑,惭愧的摇了摇头。
“而且这事儿也怪我,当时确实看他不过眼,是我自己主动找他麻烦的;退一步讲,倘若当初我不主动找他麻烦,或者好说好商量,我们没这么多事儿,是我们小瞧了他,他只是对付不了我们老大而已。”
宋昊想了想最近的遭遇,忽然噗呲一笑。
“该说不说,这人其实挺有意思的,挺好玩的这么个人。”宋昊又哭笑不得的补了这一样一句话。
话刚说到这里,河畔的对侧骂骂咧咧的走过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泽。
“卧槽,这又是那个损币把我纸壳子拿走了?”秦泽口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