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你真不知道还是逗我玩呢?”
苏牧一摊手:
“张导,我两大外号你还不知道吧?在男人面前,别人都喊我诚实小郎君。”
张毅沫难得好奇问道:
“在女人面前呢?”
苏牧嘻嘻一笑:
“当然是一夜七嘿嘿……承让承让,你别羡慕。”
张毅沫哈哈一笑,又摇了摇头,左右看了一眼,低声说道:
“苏少,我可跟你说啊,你这位七叔,太牛逼了,就是一代传奇啊。”
苏牧立刻来了兴:
“老张,我也不跟你客气,你喊我一声老弟,看你刚才那舔狗……呃不热情的模样,一定很崇拜他,你快说说,以后有机会,我组个局,让你和你的偶像一两杯,如何?”
张毅沫顿时大喜:
“当真?”
苏牧一脸严肃:
“老张啊,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没有那么难吧?请看我这张诚实淳朴的脸,不够明显吗?”
张毅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叹息一声,一副神往的模样,缓缓说道:
“他叫北宫鎏,是个妖孽。”
“没有人知道他出身,我敢保证,国内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事迹,但是十多年之前,他在西方,有一个称号,叫做……上帝之脑。”
“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和他算是有两面之缘。”
张毅沫一副叹为观止的表情:
“据说,他是一位真正的妖孽天才,好像是没上过学,但是在十三岁的时候,通过了全球三大顶尖商学院的学位考试,两年之后,又拿到了这三家商学院的博士学位。”
“当初,华尔街曾经对他开出了千万美金的年薪,他却弃之如敝履。”
“可惜了,如果他混商界,绝对是翻手为云覆手雨,成为世界富,也不是什么难题。”
“那他干了什么?”
张毅沫一脸惋惜的神情:
“他什么都没干,据说拒绝了华尔街之后,他自我流放了三年,当了三年的流浪汉,十八岁的时候,回到了华尔街,然后找了一张纸壳,写了一句话,就在华尔街最繁华的金融大厦门口睡大觉。”……
“他什么都没干,据说拒绝了华尔街之后,他自我流放了三年,当了三年的流浪汉,十八岁的时候,回到了华尔街,然后找了一张纸壳,写了一句话,就在华尔街最繁华的金融大厦门口睡大觉。”
苏牧不由得大为好奇:
“写的是什么?”
张毅沫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神采:
“卖时间,一个小时一百万美金。”
苏牧一愣,随即又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朱七看上去至少四十岁了,那么,他十八岁就是至少二十多年之前,那个时候,苏牧大概也才两三岁吧。
一个小时卖一百万美金?
估计疯子才会买他一个小时。
张毅沫也是一脸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