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冷芒,他猛然甩动鞭子,狠狠地抽在苏泽维尔身上。
“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鞭子犹如雨点般密集落下。
“嘶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尤其尖锐刺耳,苏泽维尔的身上立刻浮现三条血痕。
不过短短几分钟,苏泽维尔原先整洁干净的白衬衫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嗯哼——”伴随着一声闷哼,苏泽维尔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紧闭双眼的睫毛微颤。
冷汗顺着他完美的侧颜滑落,沿着他精致的锁骨,流淌至胸膛,浸湿了衬衣。
“晏殊在哪!”
靳野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苏泽维尔,眸光凛冽冰冷。
苏泽维尔贵为伯爵,养尊处忧惯了,从未受过皮肉之苦。
他就不信,他还整治不了苏泽维尔。
“不说是吗?”靳野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再次挥出。
他的鞭法娴熟刁钻,苏泽维尔身上又添加了一道伤口。
“嘶——”
苏泽维尔吃痛,眼尾渗出些许水雾,他用力咬了一口舌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不让自己晕过去。
身上火辣辣的疼,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抗议。
这混小子下手可真狠。
“他又不喜欢你,你何必这么在意他?”苏泽维尔忍着身上的剧痛,讽刺了一句。
靳野一听,眸光愈冷冽,“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只不过是提醒你一句,别陷得太深。
他结了婚的,有自己的爱人,你却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
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图什么?”
说着,他抬眸,讥讽地看了靳野一眼。
果不其然,就见靳野的脸瞬间黑沉了下来,仿佛罩着千年玄冰一般,周围的空气骤降了数倍。
他冷冷地瞥了苏泽维尔一眼,“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干系,多管闲事!”
苏泽维尔听后,低低地冷笑了两声,“确实不关我的事,你那么大肆地派人寻他,担心他的安危。
他知道吗?说不定他正躲在哪里逍遥快活呢。”
此刻,还在半道上赶来救苏泽维尔的晏殊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喷嚏。
“肯定是昨晚着凉了。”
都快傅行止那个混蛋,昨晚非得压着他在桂花林玩什么野、战,折腾了他一晚。
搞得他腰现在疼的不行,还得赶去救苏泽维尔那个老狐狸。
“啪——”
又是一鞭子抽在苏泽维尔身上,带起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