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想,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伤着你。”
晏殊望着傅行止额上密密麻麻的汗,当即释放了安抚的信息素。
顷刻间,熟悉的龙舌兰烈酒席卷了傅行止一身。
瞬间与他身上的罂粟信息素纠缠在一块,将他那躁动的心安抚平静。
酒香弥漫,浓郁的醉人,仿佛沉淀了千年。
傅行止刚清醒的脑袋又变得昏沉了起来,“阿晏。。。。。。。”
晏殊忍不住开口骂道:“傅行止,你是不是傻!
忍不住就别逞能,这话不是你跟我说的吗,怎么到了你自己身上,你就忘了。”
他自己经历过易、gan期,知道其中的滋味不好受。
enigma的易、gan期肯定比a1pha的易、gan期要厉害,更不好受,时间更长。
傅行止见晏殊生气,下意识地去哄他,“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闭嘴。”晏殊凶巴巴地瞪了傅行止一眼。
傅行止眉眼微弯,“恐怕不行,我想跟你说话,喜欢跟你说话。。。。。。。。”
“傅先生,你话太多了。”
晏殊忍无可忍,直接堵住了傅行止的唇,与他纠缠,十分的霸道。
傅行止瞳孔微微放大了一瞬,一时愣了神。
很快,他就将主场夺了回来。
分开时,晏殊双眸蒙着一层水雾,微微喘着气。
傅行止双目泛红,理智正在一寸一寸断裂。
“怕吗?”
晏殊微微摇头,伸手环上傅行止的脖子,主动将自己送过去。
又不是没经历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
事实证明,人有时还是不要太自负的好。
晏殊第二天醒来时,浑身像是被车撵了一遍又一遍。
他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爬起来。
下床的时候,腿一直在打颤,险些站不起来。
他太可小看傅行止了,真的有人能一y、七、次啊!
易、gan期的enigma,真的太可怕了!
太疯狂了!
这才一晚上,他就成这样了。这要是过一个星期,他人不得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