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也算是很大进步了。
至少，晏殊愿意跟他住在一块，恶语相向也少了。
两人对望片刻，晏殊受不住傅行止那炽热的视线，微微垂下了眸子。
他望着无名指上那个尺寸刚好的戒指，心潮涌动。
不讨厌也不反感，他对傅行止是有好感的。
“会是喜欢吗？”
“什么？”
晏殊的声音很低，傅行止没听清，只是隐隐听见了喜欢两个字。
“阿晏，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晏殊这才意识到，他刚刚下意识地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没什么。”
傅行止听后，眼里的失落怎么也掩盖不住。
没关系，他可以等。
他环着晏殊腰，将头抵在他心口，听他的心跳声。
“阿晏。”
“嗯。”
“阿晏。”
“嗯。”
“阿晏。”
晏殊："。。。。。。。。。。。"
“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晏殊：“嗯，知道了。”
傅行止闭着眼，将手中力道收紧，让自己更靠近晏殊。
他耳边可以清晰的听见晏殊的心跳，虽然节奏不是很快，但他还是可以听出。
他每喊一声，晏殊的心跳就会快上半拍。
他相信，终有一天，这颗心脏会随时因为他而跳动。
*
顾淼一边看着傅行止给晏殊穿外套，系围巾，一边面无表情地汇报工作。
“研究院那边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副院长候席私吞了那笔造机甲的基金。
马院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拉下水，被迫替他隐瞒，这才有了这一出机甲盗窃案。
我们核对了研究院所有机甲的数量，已经证实仓库并没有机甲存放，晏少将是被冤枉的。
据侯席供词，此事并不止他一人所为。
还——”
看着傅行止单膝跪地，给晏殊穿鞋，顾淼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