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层衬衫,但晏殊指尖的温度还是烫得傅行止一僵,动都不敢动。
透过那薄薄的衬衫,晏殊能清晰地感觉到。
傅行止背上那一道道结痂的抓痕,纵横交错,爬满了整个背部。
这挠得还挺匀称,全部都是由内往外,而且必须是得环着对方的腰才能做到。
晏殊:“。。。。。。。。。”
“事情并不是路鸣说的那样。”
傅行止先前的话忽然在脑中炸现,一时间,晏殊脑子轰得一声,宕机了。
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将手抽出,并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看傅行止的目光像是见鬼了一样,见到晏殊的反应。
傅行止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将衣服扣子一一扣上。
晏殊则是一屁股坐回了沙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热期这三天他脑子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过后,有些事他也不记得了。
刚刚触及到傅行止背上的伤,他才想起了一些画面。
那画面冲击感太强了。
傅行止背上的伤是他抓的没错,但不是像路鸣说的那样,是在他病的时候,而是。。。。。。。。。
想到这,晏殊整个人都像烧着了一样,他怎么会变成那样。
至于傅行止腺体上的那个咬痕,也确实是他咬的,还是傅行止主动让他咬的。
那个咬痕有重合的痕迹,说明不止咬了一次。
第一次他不敢用力,所以咬的比较轻。
第二次,好像是他闹情绪了,下口比较重,所以才留下了痕迹。
傅行止吃痛,但并没有推开他,反而还纵容他。
一时间,晏殊看向傅行止的眼神,复杂万分。
enigma的腺体是禁忌,一般人是碰不到的,更别说是下重口去咬。
傅行止对他这行为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是万般纵容。
他们不过才见了两次面,即便是喜欢,也还不到这种地步。
傅行止看出了晏殊心里的疑惑,温声道:“这里不太方便,等回去。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都告诉你。”
晏殊听后,拧着眉没作声。
路鸣听到这,知道是差不多了。
他转过身,看向傅行止和晏殊,贱兮兮的笑道:“两位这么快就完事了?“
晏殊没好气地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他站起身说道:“把药给我。”
“我还没给你检查呢,这么着急去哪?”
路鸣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拿给了晏殊。
晏殊接过药,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我有急事。”
晏殊前脚刚一走,傅行止后脚也跟着离开了。
“唉你们。。。。。。。搞什么。”路鸣挠了挠头,一脸莫名其妙。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四点五十。
到点,下班。
回家找媳妇去!
路鸣将身上的白大褂一脱,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就出了办公室的门。
晚上六点左右,路鸣拎着菜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他就高声喊了一句。
“媳妇儿,我回来了。”
等了一会不见有回应,路鸣有些疑惑。
不在家?
平时自己一回来,听见自己的声音后。
他家媳妇儿都会第一时间出来迎接他,再不济也会应自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