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止听后,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晏殊心气高的很,一点就炸,得好生哄着,顺着他的毛撸。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研究院门前停下。
想来是顾淼提前打了招呼,傅行止刚一下车就有几个人迎了上来。
“哎呦,傅监察长,可算是等到您了。
您是不知道,我一知道您要来。
早早就在这等着了,就盼着您过来呢。”
一个中年肥胖的男人一上前,就满脸堆笑地对着傅行止点头哈腰。
跟在他身后个子偏瘦的男人,也是一番吹捧。
“是啊是啊,刚刚监察司的同志说您要亲自过来一趟。
我当时和院长心里还在想,您这么忙怎么会得空过来。
没想到,您还真的来了,这可真是我们研究院的荣幸啊。”
傅行止见惯了这种场面,只是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
“他们查他们的,我今天来只是为了上次研究院申请研究新型机甲一事,不为别的,二位不必这么紧张。”
肥胖男人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忙道:“不紧张不紧张,我们只是想配合您的工作而已。
您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一定配合。”
瘦高个男人在一旁附和:“对对对,我们全听您的安排。”
听到这两人的话,晏殊站在一旁连连翻白眼。
两个马屁精!
晏殊记得他们,胖的那个是研究院的院长,名叫马聘。
瘦高个叫候席,研究院副院长。
他当时奉命过来时,这两人也是这样。
晏殊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阿谀奉承的人,生来就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讨厌归讨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当时晏殊还是做了个样子。
没有对他们摆脸色,态度只是不冷不热。
没想到这两人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的,私底下却将他骂得臭不可闻。
说他这个位置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什么背靠靠山,还有什么以色侍人,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两个表里不一的狗东西!
不只是晏殊,先前来研究院的监察司人员也是个个神色怪异。
看向马聘和候席,眼里露出了丝丝的鄙夷。
他们来调查的时候,这两人就是做做样子应付一下。
监察长一来,这两人立马又换了一副面孔。
似乎是察觉到了晏殊抵触的情绪,傅行止转头看向他。
瞧见他拧起的眉,傅行止问:“怎么了,不舒服?”
晏殊闷闷回了一句,“没什么,风大,有点冷,吹得头疼。”
傅行止听后,当即将身上穿的黑色军大衣脱下来披在晏殊身上。
并轻轻替他揉了一下太阳穴,“现在好点没,还冷吗?”
天很冷,在寒风里站了一会,晏殊脸都是冰的。
但傅行止的手却很暖,那温热的指腹烫的晏殊心尖都在热。
他骤然回过神,瞪大了眼睛看着傅行止,直接后退了几步,耳根一下红透了。
“没。。。没事了。”
心脏还在不受控制的狂跳着,晏殊又有些愣。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傅行止怔愣看着忽然落空的手半晌,才收回垂在身侧,暗自捻了捻,指腹上那冰凉的触感还在。
在看到晏殊后,马聘和候席的脸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