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将那个女人领进门逼死母亲后,你在我心里就已经不是我父亲了。
喊你一声父亲,不过是看在母亲的面上。
我遵循她的遗愿,才没有与你断绝关系。
三年前,你将我调走,说只要我完成任务,就不会再干涉我的事。
所以,我的事不需要总司令操心,你也别想插手我的事。”
许是心中愧疚,傅凉在听了傅行止的话后,怒气散了一半。
他坐回了椅子上,半晌才开口。
“你要娶谁我都不反对,但晏殊不行,离了。”
“不可能,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异这两个字,我也不可能会跟晏殊离婚。”
傅行止态度坚决,他好不容易才将人拐到手。
离了?
不可能。
虽然他答应了三年后会给晏殊自由,但他也有信心将晏殊留下。
“为什么偏偏是晏殊?”傅凉抬眸望向他。
“因为我喜欢他,也只喜欢他,非他不可。”
提到晏殊时,傅行止冷寒的眸子瞬间有了一丝柔色。
“你与你晏伯伯的女儿定了娃娃亲,晏柔她打小就喜欢你,你怎能弃她于不顾。
你晏伯伯,尸骨未寒,他就这么一个女儿。
你这么做,你让我将来下去的时候怎么面对他,怎么跟他交代。”
听傅凉提起晏柔,傅行止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那是你们定的,我没有同意过。
她喜欢我也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早就明确的告诉过她,我不会喜欢她,也不会跟她有任何关系。
我可以替她打点好一切,也可以找人照顾她,但我不可能会跟她结婚。”
“即使是你不肯跟她在一起,但你也不应该娶晏殊,他是你晏伯伯的养子。
你毁了约,弃了他的女儿,一转身就娶了他的养子?
你这干的什么混账事!
晏殊不仅是一个ap1ha。
他还是统领一军的统帅,孤傲的很,他能甘愿屈于你身下吗!”
傅凉说着说着,那刚消了一半的火气又蹭蹭地往上涨。
晏殊若是进了傅家的门,以他那不服管教的性子,不得鸡飞狗跳,把他家给拆了。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晏殊。
也请总司令不要过度插手我的私人生活,更不要试图去为难晏殊。”
“混账东西,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这是你作为人子该有的态度吗!”
傅凉被傅行止气的不轻,他当即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着傅行止脚边砸了过去。
烟灰缸砸落在地,立即四分五裂开来,玻璃碎屑散了一地。
傅行止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如果总司令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要开始工作了,请您出去。”
“逆子!”傅凉气得拿手指他,一半天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最终,他冷哼一声,出了办公室。
那扇门关上时,被摔的震天响,连同外面的议论声都隔绝了。
傅凉一出门,原本在对门伸头探脑的一干人立即缩回脑袋。
等傅凉走远,才敢出门。
“刚刚总司令的眼神好可怕,我差点腿都软了。”
“好像每次总司令都是气冲冲的来,然后又气冲冲的走了。”
“看总司令的脸色,估计是被监察长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