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晏殊伤口忽然被勒了一下,生疼。
晏殊泛红的眸子立即蒙上一层水雾,“你弄疼我了。”
“抱歉。”傅行止听了,连忙松了松手中的力道,调整了纱布的松紧度。
稍微一紧一点,晏殊就哼哼着地叫出声。
伤口包扎好,傅行止的呼吸早已紊乱不堪。
“小妖精。”他忍不住捏了捏晏殊的脸,解开了束缚着晏殊双手的衣带子。
晏殊对他这个称呼很不满,他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声。
“我不是妖精。”
傅行止失笑出声,“那是小野猫?”
还是一只带着利爪的小野猫。
“不是,我不是。”晏殊摇头,不承认。
“那你是什么?”傅行止眸光宠溺。
受情期和傅行止信息素的影响,晏殊的意识再次变得混沌起来。
但这次没有那么难受,因为傅行止在他身边,一直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安抚的信息素。
“我是狮子,会咬人的狮子。”
顿了顿,晏殊又道:“一口可以吞下一个傅行止。”
听了他的话,傅行止危险地敛了敛眸,缓缓开口。
“大的你吞不进,小傅行止可以试试。”
听到傅行止的话,晏殊龇了龇牙,“我要咬死他,不,咬成两半!”
傅行止:“。。。。。。。。。。。。。那可不能咬,咬断了你下半生的幸福就没了。”
晏殊小猫似的哼唧了一声:“谁让他欺负我。”
这副模样让傅行止的心都化了,他声音低沉暗哑:“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咬我脖子,还。。。。。。。”晏殊脸红了一瞬。
傅行止笑问:“还有什么?”
“他打我。”还用棍子戳我屁股,这句话晏殊没说。
即使是意识不是很清醒,但晏殊要脸,这已经根深蒂固地刻在了骨子里。
傅行止眼皮子跳了跳:“小祖宗,咱不兴造谣,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你。。。打过。”晏殊红着耳尖,低垂着眸子,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腿上的毯子。
平日里逮人就咬的狮子,此刻收起了他的利爪,变得温顺乖巧。
“哪里?我不记得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傅行止刻意放低声音去哄他。
“不。。。不能说。”晏殊偏过头,脸红得能滴血。
“为什么不能说?“
傅行止试探性碰了碰晏殊,见他没有抗拒才将人抱起圈在怀中。
“因为,我怕你。。。还会打我。”
晏殊乖巧地窝在傅行止怀中,说这话时,声音比蚊子还小。
但傅行止听清了,他笑着捏了捏晏殊的耳垂。
“我不会打你,也舍不得。所以,真的不能说吗?”
这动作让晏殊禁不住颤了颤身子,他揪着毯子的手指也跟着蜷缩了起来。
“别捏!”晏殊一把抓住傅行止一直捏他耳垂的手,面上泛着潮红。
平日里满是戾色的眸子,此刻正泛着红,还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很欲。
且勾人。
傅行止深邃的眼眸深处那一丝危险越明显,喉咙禁不住滚动了一下。
他记得,这是晏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为什么不能捏,弄疼你了吗?”
“没有。”晏殊摇了摇头,“有点痒。“
酥酥麻麻的,绵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在叫嚣,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