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从家里赶到晏殊那起码要一个小时,到时都可以直接给晏殊收尸了。
他一边联系傅行止,一边随意套了件衣服,拎起医药箱就出了门。
他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傅行止那边都没见有回应。
路鸣气得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艹!傅行止你tm再不接,下次你要是落到老子手里。
老子缝针不给你打麻药,痛死你个王八蛋!”
路鸣心急如焚,忍着暴走的心,骂骂咧咧地一连给傅行止了三次通讯。
在路鸣耐心完全耗尽前,对面终于接了,傅行止那暗沉的嗓音从光脑里传了过来。
“什么事?”
路鸣开口就爆了句粗,“艹!你终于接电话了!
傅监察长果然是个大忙人啊!还得人三催四请!”
傅行止:“……刚刚洗澡,什么事?”
“晏殊情到了,他刚刚找我要抑制剂,在这之前他已经打了四支抑制剂了!刚刚我。。。。。。。。”
没等路鸣说完,对面就断了通讯。
“我。。。。。。。。”路鸣看着被挂断的通讯差点就飙脏话。
转念一想,傅行止应该是出去找晏殊了,他硬生生将嘴里未出口的脏话给咽了回去。
傅行止挂了通讯后连衣服都没换,穿着身上的浴袍抓起车钥匙就匆匆出了门。
他住的地方离晏殊那不是很远,开车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到了。
可这十几分钟对傅行止来说,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又遥远。
傅行止以最快的度赶到了晏殊家中,强行破坏门锁进了门。
一进门,傅行止就被一股浓烈的信息素扑了满面。
这个信息素,傅行止很熟悉,是独属于晏殊的味道。
s2-oo1——龙舌兰烈酒。
傅行止追随信息素一路直奔二楼,最终停留在一间紧闭的卧房门前。
里边的信息素顺着门缝一直往外扩散着,那味道浓的醉人。
途中,傅行止曾尝试了给晏殊打了几个电话,但都没见有回应。
他伸出手抓住门把手时,紧张地手心都冒出了薄汗。
当傅行止打开门后,看到一动不动蜷缩在地上的晏殊时,他心脏都骤停了一瞬。
“晏殊!”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晏殊身边半跪着蹲下了身,将人小心翼翼扶起来揽在怀中。
“阿晏,醒醒。”傅行止扶着晏殊的肩轻轻晃动了一下。
晏殊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傅行止晃动晏殊时。
揽着晏殊的手,正好压到了晏殊腰腹上的那道伤。
原本晏殊已经昏了过去,硬生生地被疼醒了。
晏殊双眸依旧紧闭着,面带痛苦之色,嘴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疼。。。。。。。。好疼。。。。。”他全身上下都好疼,仿佛被万蚁啃食一般,又痒又疼。
那疼痛入了骨髓,让他难受万分。
傅行止一听,忙紧张地问:“哪里疼?”
下一瞬,他将手覆上晏殊的腺体,“是这疼吗?”
后颈的腺体忽然被人摁住,晏殊不舒服地闷哼了一声,浑身都着轻颤。
“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