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想要害他,居然在暗地里这么阴他。
得罪的人太多了,根本猜不出来是哪个想要搞他。
阴他的那些人里,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害老师战死的人在。
为什么他的易感期好好的会提前,为什么傅行止正好在他易感期时出现在他附近。
仓库里没现有隐蔽的机关暗道等装置,那三百台机甲是怎么无缘无缘突然消失了的。
仅用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是怎么做到在不触警报,又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将那么多机甲运走。
这一个又一个的疑点,令晏殊头痛不已。
他感觉自己就像深处在大雾之中,四周灰蒙蒙的一片,雾浓得让他连自己脚下的路都看不清。
晏殊越想越头疼,索性关了光脑上楼。
一路拐进了自己的房间,直接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开关,水流瞬间倾泻而下,不到片刻就打湿了晏殊腰腹上裹着的纱布。
那原本凝固的血,经过温水冲洗,很快就溶解。
血水顺着晏殊的腿侧流下,淌了一地。
晏殊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直接闭上眼。
因为进了水的缘故,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可晏殊没有动作,依旧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晏殊才抬手将开关给关上,裹上浴巾出了浴室。
他将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拆下,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医药箱。
找到消毒液后,直接就往伤口上倒。
消毒液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那传来的刺痛感,让晏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禁不住骂了一句:“真tm的疼!”
他龇着牙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卷纱布就这么随意地往伤口上缠了几圈,扯掉被血弄脏的浴巾就准备上床睡觉。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刚缠上的白纱就被渗出的血染红。
甚至还有一些顺着白纱流到了小腹上。
晏殊见状,只是拿浴巾将渗出的血擦干净,又多缠了几圈纱布。
但刚缠上去,很快又被血染红。
“啧,真麻烦。”
晏殊见血止不住,索性不管了。
直接将手里还剩下的那一小卷纱布扔进医药箱,随意披了件睡袍在身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
反正流那么一点血,又不会死,他在战场上经常这样。
晏殊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到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一点左右,晏殊被热醒了。
他整个人如同置身在火炉里一样,连嗓子也干涩的要命。
晏殊意识还算清醒,他知道自己是进入情期了。
他强撑着爬起来,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出常备着的抑制剂,给自己注射了一支。
打完抑制剂后,晏殊挣扎着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以为打了抑制剂就会没事了,可他现那抑制剂打下去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浑身疼的厉害,连拿着水杯的手都在抖。
他想去床头柜那里拿抑制剂,却腿软的走不动道,险些站不稳。
渐渐的,晏殊靠着墙,整个人滑落在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缓过气后,他咬牙慢慢向床头柜子那边挪动。
凭着感觉在柜子里摸索,晏殊最终拿到了那仅存的,最后三支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