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要去拿存折,却没看见大叔眼神里的怀疑之色更重了。
这头林婶子大喜,就要开口让放人。
可林军哪里忍的下去,立即炸出一声:
“贱妇!我都砍成这样,你就惦记着你那野男人!那东西是什么?!”
杨凤来不及阻止。
沈宁提醒:
“存折。”
“哈哈哈,存折!是那野男人的存着吧,奸夫淫妇,把他们都抓了!抓了!”
林婶子难以置信的僵在原地,眼神阴冷仇恨的盯死了林军,他现在有了儿子,就要害了她的儿子嘛!
杨凤顿时气的半死,还想辩驳。
可大叔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怀疑起来,然后将那存折仔细看了几遍,递给了徒弟,明显是要去查查那存折的主人。
杨凤只觉得恨的牙痒痒,朝着正在猖狂笑的林军狠狠呸了一声,隔空对骂起来,恨不得带出了祖宗三代,全部摩擦!
林军没想到杨凤这个女人真的和他撕破了脸,半点情分都不顾,捂着脖子接着话头就开始骂。
院子这头,乌拉乌拉的吵架声。
院子外,也在闹,林婶子被动静带了过去。
沈宁跟过去看的时候,林翔已经被抓上车,林保横躺在路中央,就是不让车子走。
林老太更狠,抓了一个农药瓶子就站在水塘边上,扬言要喝了农药跳河,简直是要以命相逼!
场面一时焦灼。
刚才的大叔走来喊话调解,很是头疼:
“很清楚的事情,非要胡搅蛮缠,你们是要一个个都要被抓进去吗!”
林家二房丝毫不怕,刚干啥干啥。
大叔:“……”
正义使者才不惯着刁民!
他直接用了以理服人的方式,被道理和法律感动的痛哭流涕的林家人,终于是让开了路。
二房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翔被带走了。
二房一片愁云惨雾,大房的杨凤和林军被救护车全送去了县医院,大房的院子一片漆黑。
沈宁将那之前提前塞好的钱匣子拿好,扫干净了林家的财产,满载而归的踩上自行车就要回蟹塘边的小房子。
口袋里一个东西沉甸甸的,沈宁忽然想到是这东西是个银制的饰,还有几分眼熟,准备回小屋子细看。
忽然,有人拦住了她的自行车。
嚯!
要不是这里还有点灯光,沈宁差点以为要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仔细一看:
“林婶子?!是你啊。”
不怪沈宁吓一跳,而是林婶子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憔悴了。
头蓬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脸色惨白的不像人。
林婶子不说话,沈宁又小心问她一句:
“你怎么了?”
林婶子的声音是一点点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小宁,你说婶子怎么能把翔翔救出来。”
沈宁表示无能为力,不过却没放过给大房拉仇恨的机会:
“林婶子,本来今天就是件小事,只怪我后爸亲妈太过得理不饶人,才让这件事情严重成这个样子,堂弟他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