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蓉刚刚恢复正常的脸再次通红起来,羞涩地问道:“小无名,你,你什么意思。”心脏也是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无名拉住了清蓉的手,双眼看向清蓉,面庞慢慢向清蓉靠近,清蓉娇羞无比,眼神四处躲闪,不敢与无名对视。
当无名快要与清蓉接触的瞬间,清蓉推开了无名,道:“小无名,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是南岭城的主将,而你注定是不会留在南岭这么个小地方的。”
无名一愣,停住了动作,脑子清醒了几分,之前是他一直不敢确定对清蓉的感情,所以对清蓉的试探总是避而不谈,而今日,他吃醋了,他现他喜欢上清蓉了,可当他想要迈出那一步时,清蓉却退缩了。
无名僵直了几秒,勉强一笑,手从清蓉的玉手上拿开,道:“清蓉姐姐,是我失礼了。”
清蓉摇了摇头,道:“没事。”可清蓉的心中却也是失落无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她很确定自己对无名是有感情的,那种从未对男人有过的感情,之前她也一直在试探无名。
可这几日生的一切,好像让她感觉自己和无名差距过大,他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虽然她现在的实力比无名强,可要不了几年,无名就会过他,届时,南岭甚至是南魏都留不住无名,她不想成为无名的负担。
两人分离开来,各自想着心事,场面再次尴尬起来。
沉默之中,竹筏行驶到一片宽阔的湖面,船夫这时介绍道:“二位,这便是寻春湖的中心了,据说这一片水深几十米,曾经还有妖兽生活在其中。”
无名一愣,问道:“这妖兽从何而来,有妖兽栖息其中,为何还不断有人敢来此游玩。”
船夫笑道:“这寻春湖的源头是南岭一个瀑布,想必妖兽也是从南岭来的,不过自从南岭宗开宗立派以来,这湖中再也没出现过什么大型妖兽了,偶尔出现的也都是些真元境实力的妖兽,况且南岭城对附近一带的水域,监视极为严密,自然没什么好忌惮的。”
无名眉头一挑,问道:“那这湖中上一次出现巅元境以上的妖兽是什么时候。”
船夫笑道:“据记载,这湖里最后一次出现巅元境以上的妖兽已经是1oo多年前了,好像那是南岭之中生了一次妖乱,周围很多城市都有妖兽袭击,连南岭宗都管不下来,那时候南魏还是源起的国土,源神宗亲自派人来镇压妖乱。”
无名恍惚了一下,问道:“老哥,你说的可是百年前的南岭妖乱。”百年前,南魏还属于源起管辖,而源起的史料是较为完善的,反倒是近几十年南魏国这边的史料不完整,所以无名不清楚南魏的立国由来,却知道这百年前的南岭妖乱。
船户倒是有些震惊了,他家世代靠湖吃湖,这才有所了解,这位顾客看起来年轻至极,应该不会知道这些事才对。
突然,周围的船只好像混乱了起来。
无名三人都是赶到了船头,张望究竟生了什么事。
船夫也是问向旁边一只竹筏上的船夫道:“老张,出什么事了。”
老张这时回道:“不知道啊,前方水面好像有些异常,有人正去查看呢。”
船夫这时转头问向无名和清蓉道:“两位贵客,咱们是掉头离去,还是过去探查啊。”
无名看了清蓉一眼,道:“先停船观望一会吧。”
船夫应答,骚乱一阵后,前方有声音传来:“快来啊,是鱼潮。大家快过来逗鱼啊。”
游湖的小情侣们都是面露欣喜之色,指挥着船户朝鱼潮处驶去。
无名两人的船夫也是看向了无名和清蓉,问道:“小兄弟,这鱼潮难得一见啊,不如过去游玩片刻。”
无名点了点头,竹筏驶向前方,果然见碧波之下,成百上千的鱼儿正在朝东北方游去。
船夫这时也是一笑,道:“两位顾客今日有福啊,这春季鱼潮可是难得一遇啊。”
无名却是眉头一皱,难得一遇的未必是好事啊,寻春湖乃是鱼类宜居之地,这成百上千的鱼,怎么看起来是在迁徙啊。
无名如此想着,功法运转朝水中探查而去,却是并未现异常,无名看了清蓉一眼,清蓉此刻却还是面露愁容,显然并未关注。
无名长舒一口气,心理安慰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突然,水面上出现一个个小旋涡,无名再次眉头一皱,心中顿时有不妙之感,光阵在竹筏之上勾勒。
不等阵法勾勒完成,小旋涡眨眼间聚集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百米宽的水面笼罩其中。
无名大叫不好,加了阵法的勾勒,阵法一瞬间成型,可不等元气进入阵眼,一道冲天的水柱从漩涡之中冲天而起。
周围几百只木筏都被裹挟其中,无名勾勒的阵法也被瞬时冲破,无名三人都被裹挟在了水柱之中,清蓉这时缓过神来,气息爆想要带着无名逃遁,可她惊惧的现,这水柱在他气息爆的瞬间就将元气全部吸收。
木筏在水柱之中被巨大的吸撤力瞬间化为粉末,而修为较弱的游人也是衣衫破损,身体之上出现一道道血柱。
无名的身上也是出现一道道血痕,清蓉的身上则是金光亮起,拼命地向无名这边游来。
无名艰难地握紧匕,想要勾勒阵法,却现阵法才勾勒一厘便被水柱吸撤消散。无名心中焦急不已,这冲天的水柱连清蓉都无法应对,这引起水柱的究竟是什么怪物,是人还是妖兽。好吧,无论是什么,这实力都难以想象啊。
寻春湖岸边,船只停泊之处,也就是无名和清蓉登船之处,船夫们都是惊慌下船,朝着城中跑去,与此对应的,城中数道强横的气息爆,朝着水柱疾驰而来。
岸边一棵桃树之下,一个青年却是满脸坏笑地看着水柱,而一旁,一名侍卫模样的人却是道:“公子,擅自引来妖兽不好吧,万一破坏了主人的大计,咱们不好交代啊。”
青年却是冷笑道:“无妨,这妖兽是自己跑出来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走吧,那婊子和他的小情人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