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都看呆了,直到清蓉衣物褪到半截,身前两抹雪白呈现,无名才缓过神来,连忙闭上眼睛,说道:“清蓉姐姐,清蓉姐姐,你误会了,我之前说的辛苦姐姐是指辛苦姐姐和我睡一张床,不是指和我行房啊,我刚才与雅儿姐也没有行房啊。”
清蓉顿时一愣,将浴袍重新裹上,娇羞不已,见无名还闭着眼,心想你敢调笑我,不行,你个小屁孩还敢调笑我,我倒要看看谁调笑谁,这么想着,清蓉靠近了无名耳边,娇媚道:“怎么,弟弟不想要吗?”
无名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啊,面色通红却是说不出话,清蓉又靠近无名面庞,见无名还是闭着眼,娇艳红唇直接贴上了无名的双唇,无名只感觉有什么温暖柔润的东西靠上了自己的嘴唇,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嘴唇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清蓉居然咬了他一口。
无名吃痛睁眼,只见清蓉正笑眯眯地盯着他,见无名睁眼,清蓉开口道:“小无名啊,你居然敢调笑姐姐,现在好了吧,初吻没了,还被咬了一口。”言语之中娇羞不见,却是多了几分暧昧。
无名一愣,很快又坏笑道:“初吻能献给姐姐这样的美人,那真是荣幸之至啊,既然初吻都给了,不如把我本人也送给姐姐吧。”说着无名就向清蓉扑来,清蓉却是一掌把无名拍回了床上,不再搭理他。
无名很是无奈,清蓉上了床,躺在无名左侧,还是背身对着无名,不搭理他。过了一会,刘雅也沐浴完毕,清蓉听见门外响动,转身朝无名靠来,红唇吻上无名侧脸。
刘雅开门进来,正好看见清蓉亲在无名的脸上,惊叫一声,指着清蓉道:“你你你。。。”
清蓉却是转身笑道:“怎么,雅儿妹妹不愿意和小无名行房,还不允许我和他行房吗?无名弟弟可是好厉害的啊。”
刘雅顿时羞怒道:“你。。。你无耻。”
无名连忙想解释,清蓉却是一拍他的胸口,幽怨道:“怎么,无名弟弟做了不愿承认吗?”
无名顿时大汗,我做什么了我。
刘雅顿时大怒,她刚才和无名独处一室,又被无名调笑,只顾羞怒了,出门前才想起也调笑一下清蓉,没想到却是被清蓉抢了先机,顿时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无名看刘雅眼泪都快急出来了,连忙解释:“雅儿姐,雅儿姐,我们没做什么啊。”
清蓉终于也不再挑逗,转身哈哈大笑起来,刘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调笑了,无名裤子还穿的整整齐齐的呢,只是清蓉确确实实是亲了无名,刘雅虽说好受了些,但还是感觉有些不是滋味,跑到床边,俯身亲了无名的嘴一口,而后躺到床上,转向了右边。
此刻清蓉也是转向了左边,不再理会他,无名倒是犯了难,自己转朝哪一边都不太好啊,只得老老实实平躺着,心中却是有些小幸福。
无名心中暗想:自己好像是占大便宜了,不过自己为他们争取了众多宝物,她们一人回报自己一个吻应该也不算过分,不对不对,不能这么想,这么想好像有点对不起她们的感情,要说他自己的感情,二女的美貌倒确实让他有些动心,但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了。无名连忙在心中默念罪过罪过。
三人各怀心思,却是不再交谈。
此刻,穆老大的卧室之中,只见白日威武不凡的穆老大此刻蜷缩成一团,感觉无比痛苦,身上的阳气与元气不断被周围的元阳木吸走,他只得一阵阵的低吼,时不时敲击墙面想缓解疼痛。
到了午夜,穆老大更加痛苦,他大吼一声:“快来人。”几位侍女面带惊恐的进入房间,穆老大忍痛起身,接着,屋内传来阵阵侍女的哭喊之声,不是男女之欢时的叫声,而是剧烈疼痛的惨叫声。
折腾一阵后,穆老大才感觉少难受了一些,他修炼了采阴补阳之法的邪法,只是这功法之所以被称为邪法是因为他只对修炼此法之人有用,穆老大这些年已经折腾死了无数侍女,看着地上一个个奄奄一息,满眼含泪的侍女,他也毫不在意,心中一动,开始通过元阳木感应起无名他们房间的情况,只感觉三股阳气相互靠拢,中间一股阳气稍微雄厚一些。
穆老大微微一怔,他们还真是同床共眠啊,只是没行男女之事,若行了男女之事,三股阳气会有异动。
穆老大搓了搓手掌,低语道:“难办,难办啊,看来这三人真是有些关系,算了,若这无名为自己布置了纳元阵,自己也就不需要清蓉来采阴补阳了,也罢也罢,还是不要轻易得罪阵法师了。”
无名这边,三人各自躺着,却是没人睡着,沉默良久,清蓉突然开口道:“无名,你真有把握布置出那么大的阵法吗?”
无名叹息一声道:“没太大把握啊。”
清蓉问道:“你明明不用把自己卷进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名当然不能说自己只是为了历练啊,坏笑道:“因为我喜欢上两位姐姐了啊。”
两女却是有些当真了,心中感动,眼眶中还有一些泪花闪烁。
又沉默了一阵,刘雅却是开口道:“无名,你真要给他布置大阵吗?他对侍掳来的侍女殴打凌辱,他还吃人肉,我们这算不算助纣为虐啊。”
无名再次长叹一声,道:“可如果我不帮他,被殴打凌辱的可能就是两位姐姐了,而被吃的可能就是我了啊。”
房间内再没了言语,也不知谁睡着,谁没睡着,慢慢长夜就在长夜之中慢慢消逝。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宣示着白日的到来,无名睁开了眼,穆老大应该很快就要派人来找自己了,他看了身旁两女,清蓉也醒了,睁着眼睛,却是没有起身,默默躺着,刘雅却还在沉睡,脸上可以看到淡淡的两道泪痕,显然是昨晚哭过。
无名再次长叹一声,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等待着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