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祯的情况与云祺不一样。”
清舒觉得一样:“你要说不一样还确实不一样,云祯不仅是皇子他曾经还是储君。除此之外窈窈还在朝为官,她又是我们的女儿,阿祯更该就藩。”
符景烯一时之间也犹豫起来。
清舒说道:“别纠结了,就让他们都留在京城。要云祺真敢起不该有的心思易安会处理的,不用咱们操心。”
“那就先看看。”
谈完云祺的事,清舒就提起了程虞君:“她已经在家庙三个多月了,她也认识到自己的错可以接回来了。”
符景烯有派人盯着程虞君,说道:“刚去家庙时整日自怜自爱,是程老夫人看望过才好转,可见她并没认识到自己的错。”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回来?”
符景烯说道:“十一月份底再接回来。”
腊月事多,程氏回来正好可以帮清舒分担。
现在是九月,离十一月还有三个月来越。清舒没同意,说道:“太长了,下个月就接她回来了。有了这次教训,我相信她不会再犯了。”
上个月源哥儿生病,虽有妈妈跟乳娘一起帮着照顾,但清舒还是累得不行,所以她想程虞君早些回来。
“依你。”
到了十月中旬,清舒让内院的管事去接程虞君回来。看到她不仅瘦了人也憔悴了不少,清舒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程虞君跪在地上哭着请罪。刚去家庙她就病了,吓病的,然后来了大夫治病却没人来看望她。她当时以为自己要一辈子呆在家庙之中,心腹丫鬟怎么宽慰都没用,还是一个月后程老夫人来看望她才安下心来。同时也知道自己差点闯下大祸。
清舒上前将她扶起,等她心情平静下来后说道:“之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后不再犯就好。”
程虞君哽咽道:“娘,我不知道他是买凶杀人,要知道儿媳绝不敢帮他的。娘,儿媳知道错了,儿媳再不敢了。”
清舒点了下头说道:“别多想了,回去好好梳洗一番。再过半个时辰后阿巍他们就下学了。要看到你这样,他们该担心了。”
程虞君见清舒温声细语的,心头稍安。
等符景烯晚上回来,程虞君见了他头都不敢抬。符景烯也没客气,说道:“看在阿巍三兄弟的份上,这次只罚你在家庙思过四个月。若再有下一次,我们符家也要不起你这样的儿媳。”
程虞君脸白得跟纸一样,颤声说道:“公爹,儿媳以后再不敢了。”
符景烯看不得她这个,挥挥手让她下去。
程虞君回来后,家里的事以及三个孩子的吃喝拉撒都不用清舒管了,让她很是松了一口气。
符景烯其实也知道这段时间清舒很辛苦,他说道:“程氏就留在京城,不要再让她去苏州了。”
清舒这次没再反对了。没办法,年岁大了精力跟体力都大不如前,公务之余还要料理庶务跟管着孩子她真的有些吃力:“我已经与易安说了,等福哥儿在苏州满了三年就调他到离京近些的地方。”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