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等见到人了再说，总得让我先探探口风在做定计。”说实在的，杨帆也不想错过。
“应该如此。”陈锋点头。
杨帆话锋一转：“还有件事……”
陈锋当即打来了眼神，二人开始传音。
“你是想说，这个卓菲菲不一样对吗？”
“不错。”杨帆说：“我虽然没看出来那里不一样，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勾人，很奇怪的感觉。”
“感觉挺灵敏，也没什么好藏得，如果我没感觉错，她应该是半兽人与人类结合的产物，应该在三代以内，八成是出身‘罪恶之都’，因为人类女性的手，没有她的软。”
“原来你握手是这个意思，我以为你在挖兄弟墙角呢。”
“你给我滚，思想龌龊的家伙儿！”陈锋骂了一句，随后问道：“你在学院应该进过黑市拍卖会吧？”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确实如此，那你觉得她……”
“应该是‘狐女’血脉。”陈锋话锋一转：“看来王浩被迷住了，估计只邀请他一人组队，他都会拒绝的。”
“你就不管管？那可是你小兄弟。”
“管，我拿什么管？”陈锋说：“管得多了，连兄弟都没得做，最后弄不好还得反目成仇，我看啊，让他吃个亏挺好的。”
“人吗，不吃亏上当，永远无法成长。”
“你可真够混蛋的。”
“嘿。”陈锋不愿意了：“我都不想揭穿你，你还说起我来了。”
“你揭穿我什么？我有什么好让你揭穿的。”杨帆脸色如常。
陈锋撇撇嘴：“你别说，你没看出来苏瑶的异样，我才不信什么君子好逑的鬼话，你八成是看出来她的灵威不同寻常了。”
“卧槽，这你也看出来了，我觉得我已经很含蓄了，这么明显吗？”杨帆有些惊讶。
“都快写脸上了大哥。”
“那你觉得她是……”
“应该是黑渊之种，你注意看她的眼睛。
咱们人类眼睛都是由瞳孔、瞳仁、瞳圈、眼白组成的浑浊玻璃晶状体，可以分成几个层次的颜色变化。”
“但是她的眼睛，瞳仁黑色部分占据大多数，眼白也是透明的晶状体，不似咱们人类的浑浊玻璃晶状体。
若是纯粹的黑渊，整个眼睛都应该是黑色。
她么。
至少经历十代以上的血脉传承了。
现在黑渊血脉估计已经稀薄到几近于无，可以说是人类的完全体。”
“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我才听明白。”杨帆说：“你的意思是，苏瑶姐妹两个想找的遗迹是深渊遗迹？”
“当然不是了。”陈锋的反驳，令杨帆更加糊涂。
陈锋有点无语。
“大哥，动动你那萎缩的可怜小脑行不行？别总用来想女人。
她们现在是人类，人类就要修习人类的功法。
虽然她们也能适应深渊的功法，但估计也只能有一点特性。
我猜测。
应该是她们的老祖跟深渊战斗后战死在了这里，然后家族开始衰落。
给家族的信号后，也无人能过来取回骸骨。”
“她们的目的，一是取回先祖骸骨，顺便拿回些家族传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