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乔乔不会害爹爹吗？”
“真的，我们要相信爹爹。”
清衡的这话，不全然是为了哄儿子。
他是真的相信邬野。
他相信这人会平安飞升。
饭后。
明乔在院子里练着剑，他练的是临天宗的剑法。
小小的幼崽，攥着同样小小的剑，在院子里一板一眼的比划着。
两个芽芽站在石墩上，也嘿嘿哈哈的舞着自己的小叶子，像是在学大哥。
清衡和白果看着，彼此都安安静静的。
等明乔练完剑，小脸都出了点汗。
清衡给他泡了澡，白果在他的泡澡水里，加了一点绿汁。
明乔洗个澡，两个大人都陪着他。
他光溜溜的坐在澡盆里，也一点都不害羞。
“娘亲，天钧界为什么没有临天宗呀？”
明乔的小胖手拍着水，他最喜欢洗澡的时候玩水。
清衡被水溅到了脸，也没出声斥责。
他只一边给儿子搓着肉乎乎的小身子，一边回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临天宗飞升来的长辈，不喜欢再开设宗门了。”
“临天宗很好的，我喜欢临天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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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明乔小胖脸充满了遗憾。
如果天钧界也有临天宗，他一定会加入的！
清衡没说什么，继续给他搓起了小身子。
这个澡洗的有点久。
等明乔被抱出来时，他整只崽都泡的有点犯困了。
清衡给他穿好睡衣，又给他涂了抹身体的香膏。
“娘亲，多涂一点。”
明乔喜欢涂香香，他把自己的小胖脚翘到了清衡跟前，奶音软软道：“脚脚臭，多涂点呀！”
明乔的小胖脚，跑久了会出点汗。
他出汗并不臭，但他自己总觉得臭臭的。
清衡握着他的小胖脚，闻了下：“不用涂也不臭。”
“臭，好臭好臭。”
明乔缩着小臭脚，不让清衡闻。
他在清衡跟前，有点小包袱。
比如他的小脸丑了，小胖脚臭了，他都不让清衡看，也不让清衡闻。
但在邬野跟前，他没这种包袱。
他甚至会主动把自己的小臭脚，蹬到爹爹的脸上，让爹爹闻。
爹爹闻着他的小臭脚，再咬一口，最后做出被熏的表情。
他看着爹爹挨熏，能乐的咯咯直笑。
清衡闻着儿子的小臭脚，也想起了儿子先前让爹爹闻小臭脚的画面。
他眼底划过了一抹沉意，又转瞬即逝。
“好了，给你抹点香香。”
清衡给他的小胖脚也抹上了一点香香，然后给他揉开后，把他的小胖脚放了下来。
他们俩在这里睡觉，白果和一一二二都在隔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