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看了,要是你看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心里是不是不舒服,所以,他还要有自己的生活,你以后还要去投胎,所以,我刚才说的人鬼殊途你应该清楚是什么意思。”
“好吧,那我就走了,谢谢你,这辈子不能报答你,下辈子我会找到你报答你的恩情,是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我解了怨气。”
“咳咳,算了,这件事情就不要说了,你走吧,早点过去投胎转世,下辈子投到好人家,不再受人世间的痛苦。”何媚儿说完,直接转过身子离开。
他真的没这个保姆的魂魄给感动了,自己都死了还惦记着以前的爱人,难道人只有错了的才知道珍惜,为什么不珍惜当下呐,为什么夫妻之间有一点的的事情就互相伤害,最后伤害的体无完肤伤痕累累才罢手,难道这就是人性吗这就是人们想要看到的,他想不明白。
她回到了屋里,和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上,她没有说一句话,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是沉甸甸的,两个人能够从她的脸上表情能够看得出来,也就都没说话,这也是两个男人对她的尊重。
徐鹤鸣最终还是出声,因为,他的性格有些木,但是,不代表他傻,他已经看到了何媚儿走门时走的那个方向。
“媚儿,说实话你别生气,我认为那个保姆走到今天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要是她当初能够承受得住诱惑,能够以平常心过好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既然已经犯了错,那就应该接受惩罚,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这很正常,但是,他有没有想到自己男人的感受?我这也是坐在男人的位置说的这句话”徐鹤鸣眼睛死死地盯着何媚儿,要是他作,立马道歉或者夺门而逃。
“你说得很正确,不过,我只是感觉真的是太可惜了,这件事情本来是不应该生的,心里不舒服有些堵。”
“想开点吧,就像是你,在你的昨天,还在为了生活不停地奔波,不停地碰壁,不停地在奔波,有谁会想到,一场车祸让你因祸得福改变了命运,这就是人的一生中该走的路,怎么走,走向那个方向,还是靠自己去选。”
何媚儿沉默了,他细细地咀嚼着徐鹤鸣这个木头说的话,这个人有些木可是,说的话还真的有那么一点道理,摇摇头,摔走了所有的烦恼,站起身子。
“走,我们回去,去吃大餐,对了,把你买的那瓶红酒带上,我想喝酒”何媚儿又活过来了,有了生机。
“哈哈,小老板也想喝酒了,那咱们再买瓶白酒,回去整点?”阿信仿佛也来了兴趣,蛊惑道。
“整点?”徐鹤鸣也看出了阿信的兴趣来了,立即兴奋起来。
三个人说说笑笑走出别墅,锁上门开车直接往医院赶,毕竟,在医院里还有两个大活人,不能因为他们三个高兴,将两个人丢在一边。
在车上,何媚儿就用电话打了订餐电话,又是点了那家饭店的几样招牌菜,前边开车的阿信顿时,脸上都是乐开了花,今天晚上还能喝点酒,真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可是有好久都没有闻到了酒味真的有些馋了。
在附近的市又买了一瓶好酒,三个人直接上了楼,刚回来没有一会,菜就送了过来,让还没有怎么饿的徐老爷子感觉吃饭的频率是不是有点快,可是,当他看到有酒的时候,顿时乐的眉开眼笑。
咣当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几个男女直接冲了进来,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就像是谁欠了她们的钱没还或者霸占了他们家的女人,一时间让房间里的五个人全部愣在当场。
“就是你这个小浪蹄子,将我老公给弄进去了,现在他已经热不人鬼不鬼的,你居然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看我不撕了你”一个三十多岁的脸上浓妆的女子指着何媚儿大骂道。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何媚儿也懵逼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更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老公是谁,怎么一进来就指着自己骂。
“哈哈,我是谁?都他娘的是你干的好事,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我不把你打的天天哭上一场,我就不是红姐。”浓妆艳抹的女子再次叫嚣道。
“闭嘴,你是谁,我哪里惹到你了,别一进来就骂骂咧咧,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说”何媚儿也是真的被气到了,都什么人,一进来就指着自己骂个不停,这都什么事儿。
“你还在哪里装,我老公就是陈医生,他招你惹你了,你对他进行诬告,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哦,原来是陈医生的老婆,我就不明白了,陈医生是警察抓的,你不去找警察,来这边找我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啊,你口口声声说是我,那么我想问你,你老公自声做了啥自己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我就知道是你,把我老公给送进去,你知不知道他已经疯了,现在连我都不认识,这些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呵呵,你有没有想到一个小女孩就是因为哟你老公那样的人没了生命,就是因为你老公那样人的存在,她妈妈又失去了生命,难道,你没有问问你老公,他的良心不疼吗?”
何媚儿这个时候真正地知道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来找她的麻烦,说实话,这些还和她真的有关系,不过,这些又与她没有关系,是因为他自己犯了错,做了错事才如此。
还有就是,他们这一次过来,就是想着自己是这个城市的人,何媚儿这个外地人竟然敢举报陈医生,所以,他们先想到的是自己的本地优越感,就把自己的优越凌驾在一个外地女孩子的身上,这也是一种病态,也就是欠揍的最佳表现,今天,他们就会享受这样的待遇,让这种优越感爆棚。
“那是你的说法,这都是医院的事情,与我老公有什么关系?别将屎盆子乱扣,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现在警察正在找,而且,已经找到了不是吗?你有本事和警察去叫板,你们敢吗?”何媚儿立时感觉自己的自信增强了不少。
“别和我整那些没有用的,今天,我就找到你了,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会让你爬着走出这家医院”那个女人一说话,脸上的厚厚的粉底都在往下掉,可能是她的皮肤很黑,用粉底掩盖或者,她也是在学习倭国的艺伎。
阿信就在一边防备着,他早就想上去胖揍那几个人一顿,可是他的手臂,被徐鹤鸣紧紧地拉着,并且,向她暗暗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动,可是,他们不动,不代表那几个跟着农庄女人的几个男女不动,他们向着何媚儿慢慢涌了过来。
徐老爷子就像是在看笑话,连动都没动,手里拿着一次性塑料酒杯,悠然自得地喝着,就像是看小孩子玩过家家,不时地还露出他那洁白的假牙,露齿笑笑,显示他与这件事情一点的关系都没有。
就在几个男人将手伸向何媚儿的肩膀的时候,阿信动了,就像一只等待捕猎的豹子,一下子就撞到了距离他最近的男子,然后,手掌已经抓住了那个伸爪子的男子的喉咙,一只手将他提了起来。
那名男子的体重起码有一百五六十斤重,可是阿信的一只手已经将他提起来半米多高,男子蹬着双脚,翻着白眼,鼻腔里嗯嗯地出求饶的抗议声,可是,阿信对他一点也没有怜悯的意思。
后面一个被阿信撞倒的男子灵敏地跳起来,脚尖向着阿信的脑袋踢去,可是,阿信就像是有眼睛,看得清他的那只脚已经踢向他,微微一侧身子,那只飞过去的脚一下子踹在阿信刚才还提起的男子的脸上。
这一脚,那个男子的度还是很快的,并且,还是含恨踢出,实实在在地将那男子的鼻子直接踢断了,鼻梁骨清脆的断裂声传进了屋子里所有人的耳中,一声比杀猪还凄厉的惨叫就在病房响起。
何媚儿也不是善茬,看到阿信已经动手,自己则是一个健步向着浓妆艳抹的女子扑去,由于,她刚恢复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自己的一大步就能撞进浓妆艳抹的女子怀里,肯定像阿信一样将女子撞飞出去,可是。。。下一秒。。。
何媚儿直扑到了一半,就将自己笨重的身子抛了出去,由于,她自己使得力气过大,上半身子扑进了浓妆艳抹的女子怀里,挥舞的双手一下子抓住了女子的上身衣服,浓妆艳抹的女子向后一躲,紧紧抓住衣服的双手,撕拉一声,将浓妆艳抹的女子的上衣撕开,那名女子胸前小麦色的皮肤一下子裸露在众人面前和空气直接接触。
“啊。。。”浓妆艳抹的女子一声比闷足了马力的汽笛还要尖厉,直刺人们的耳膜,可是,她的叫声还没有结束,脸上,胸前已经多了两只白嫩的手指的抓挠,一道道血凛子,一道道沟槽便出现在浓妆艳抹的女子身上和脸上。
何媚儿就像小母猫打架,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抓挠,嘴里还给自己加油,不停地咒骂着,她的样子被吓得呆住的徐鹤鸣看到,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啪”一双筷子已经落在了徐鹤鸣的脑瓜门上,把刚笑出一半徐鹤鸣打的戛然而止,谁都是知道的,任谁这么一笑,然后,强行忍住那感觉到是什么感觉。
“丫头在那里拼命,你到时再看热闹,还有心情在笑,真的是笨的像猪,不怪丫头鄙视你”徐老爷子说完,将酒杯对着嘴边,抿了一小口。
徐鹤鸣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立马跳了起来一米七七的个子,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冲着正要向何媚儿伸爪子的浓妆艳抹的女子一巴掌拍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那名女子再次倒了下去,何媚儿的身子整个压在女子的身上,那双幻无比的手指犹如九阴白骨爪一般,不停地与女子问候。
女子被何媚儿骑在身下,脸上和裸露的前胸已经是鲜血淋漓,女子现在只能是双手掩护住自己的脸,呜呜地哭出声,表达着他有多么的委屈,可是,丫头会给他那个机会嘛,撒娇撒错了对象。
徐鹤鸣看到何媚儿没事了,转身要去帮助阿信的时候,他看到阿信已经站在那里,双手插兜,一副装逼的模样,看着地上歪倒的几个男子,不屑的表情让几个男子连看都不敢看他。
何媚儿被徐鹤鸣拉了起来,她还犹如小母狮子一般,嘴里喷着粗气,掐着腰望着倒在地上呜呜大哭的浓妆艳抹女子。
这一战,是何媚儿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一场战斗,就以如此优越的优势,将一副傲然、自得意满的几个男女干倒在地,这一切还真的要感谢阿信和徐鹤鸣,要不然自己真的是惨了,不知道又要被打成啥样。
这边自得意满地表达着庆贺,那边却是倒在地上哀嚎,病房外有医生护士还有患者家属在看热闹,大家嘻嘻哈哈的,当看到来势汹汹的几个人被打倒,这些人不再说话了,何媚儿能够从这些人的脸上看到了不爽,这其中就有昨晚上被撞见说医院医生坏话的那两个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