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鸣稍微表现了一下立场。&1t;p>
钩子要一步步地下,要有耐心。&1t;p>
“嘿嘿,这也是投资回报的一部分,也正是因为如此,鑫火也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又加上几个大项目的接连失败,有人巴不得我们秦氏集团退出新兴港,将码头和地皮拱手让出呢!”&1t;p>
“老爷子您多虑了,就像我刚才说的,作为第一批入驻的新兴港的企业,鑫火有着标杆性的作用,而且从鑫火的布局来看,是能够给新兴港的其他相关企业提供强有力地支持的,鑫火的港储规模和码头的运力,也关乎到一部分民生以及新兴港十分之一的承载能力,所以不管是从情感上,或者是说从产业的合理性、健康性,还是从利税及港区的品牌影响力的角度,以及从自身的地位实力来看,鑫火都是极为重要的。”&1t;p>
王蝉鸣这句话,说的秦荣光心花怒放。&1t;p>
“秦春阳,听到了吧,你别看小王年纪小,他不但懂得多,而且一听就知道他深入研究过鑫火,就凭着这一些,我就觉得他完全能够胜任集团任何的工作,尤其是在新兴港的投资项目上,他比你强得多的多!”&1t;p>
都什么年代了!还比孩子?&1t;p>
王蝉鸣笑呵呵的。&1t;p>
“可……”&1t;p>
秦春阳却只来得及回了一个可字,就被秦荣光非常粗暴地打断,“现在就算是我们还想让他成为集团的一份子,恐怕他也不乐意了,哎,都是你惹下的祸,这么大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1t;p>
秦春阳脸都黑了,老爷子骂起人来,还真是句句不饶人。&1t;p>
“既然小王你对鑫火能源深入研究过,不知道对它目前面临的困难有没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就站在你一个星洲市人的角度来指点指点他秦春阳,免得一听到新兴港,就跟一个狂躁症一样的!”&1t;p>
“爸!”秦荣光的声音里充满着委屈。&1t;p>
“指点倒是不敢当,不过我有一点点不成熟的想法,其实与其找艾本尼这样的外来投资者,他们对鑫火能源以及新兴港的产业结构本身不了解,难免会产生这样那样的许多顾虑,即便是有考虑的机会,后续也会有诸多预料不到的掣肘,我觉得还不如找星洲市当地比较有分量能担事的人,嗯,比如说您刚刚说的周北洋,他就很典型……”王蝉鸣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头,笑着道,“其实还是有一些可以解决的办法的,需要一些强力人物的介入和帮助,也需要一些人必要的配合!”&1t;p>
秦荣光低头轻轻地抿了一口酒,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愁容,“小王你看得很透彻,的确是比他们几个要强得多得多,我后来其实也找过周北洋,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不但见面的机会少,而且他的态度也很模棱两可,觊觎鑫火的人太多了!”&1t;p>
“未必就非得是是周北洋,他虽然称得上是新兴港的开创者,但是本身就已经逐渐从新兴港退出来了,许多事情让他参与,可能会起到预想不到的反效果,您其实可以……”&1t;p>
王蝉鸣讲到此处,又再次止住了话头。&1t;p>
他甚至下意识地给了自己嘴巴一巴掌。&1t;p>
“我可以怎么办?”&1t;p>
秦荣光目光灼灼,几乎是下意识地假装忽视了王蝉鸣的小动作。&1t;p>
王蝉鸣摇头笑道:“哎呀,我真是……是我太想当然了,老爷子您亲自出面都没有办成的事,想来这其中肯定复杂和困难无比,不是我这一句两句的,就能够说得清楚的。”&1t;p>
到这儿应该就差不多了吧!&1t;p>
秦荣光会自己去想的,说多了,反而会让这样的老狐狸心里生疑。&1t;p>
“就是,我爸只不过是顺着你的意思在讲,你还真以为他想不到这些法子?自作聪明的小子,简直可笑!”&1t;p>
秦春阳终于逮着机会,便忍不住出声嘲讽。&1t;p>
“闭嘴!”&1t;p>
只是,他根本就没来得及露出几分得意,老爷子就一把拿起放在盆子边上的小碟子摔了过去,一张老脸上虎目圆瞪,气急败坏。&1t;p>
秦春阳愣神间,分明看到白色的碟子从他的太阳穴边上一擦而过,直接撞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墙壁上,出砰地一声响,摔得粉碎。&1t;p>
他赶忙缩了缩脖子。&1t;p>
老爷子,竟然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