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挠了挠脑袋，甚至抓到了他的伤口处，一下子疼的他呲牙咧嘴了。
这副模样，很蠢。
“她说市一中的，就是聪明！”
“对啊，她说了！有什么问题？”
“我也是市一中的啊，可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这话！”
王蝉鸣打量了他一阵，心道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哪有半点聪明的痕迹？
“你跟雪莹到底说什么了？”
“你想听？”
“想听！”他猛地点头。
“她说要保密来着，你要听？”
“保密那就保密吧，我不听了！”张凯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甚至差点伸手过来捂住他的嘴巴。
“那你问个毛线！”
“不是，我就是震惊，你懂吗，震惊，这女人竟然也会脸红！”
女孩子脸红有啥稀奇的，少见多怪！
王蝉鸣瞥了他一眼。
“真是见了鬼了，要是被那帮玩伴知道了，非得笑死她不可！”
这家伙的脸上全是跃跃欲试。
“今天她见着的就我们两个人！”
王蝉鸣提醒了他一句。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她脸红了，也就你我知道，你要是说出去，你觉得她会觉得是谁散布的？”
“啊？”
“啊什么啊！好好想想！”
张凯立刻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的。
就这？
还聪明？
你也配！
新华高中的调研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夏雪莹的行动力也是满分选手级别的，也从侧面印证了她在新华高中的号召力。
果然不愧是新华高中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威压所有年级的女老大。
结果装在一个棕黄色的信封里，是张凯亲自拿过来的。
封口是用胶水粘起来的，很紧实，在封口处甚至还有两张自制的白色封条，其中一条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王蝉鸣亲启”，另一条的字迹就相对潦草很多了，写着：“偷拆者，以后永远一穷二白！”
这到底是要防着谁，一清二楚，再明白不过了。
张凯最怕的就是穷，一穷二白这个成语好像更可怕一些。
看着那小小的封条边沿微微翘起的痕迹，王蝉鸣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凯。
“那个，我不小心拆了一点点，啊，不是，是不小心碰到了！”
“是吗？不小心碰到了能把信封都给撕破了啊！”
“我要是偷看了，天打五雷轰！”
他举着手至誓。
“我知道，你没偷看，你就是撕的时候现这胶水的效果太好了，要是真全部拆掉了就没法子补回去了，对吧？”
“要不说你是王蝉鸣呢！”张凯立刻嬉皮笑脸的。
“起开！夏雪莹明显是不让你看，你觉着看了有什么好处？”
原本还一脸好奇期待地等着王蝉鸣打开的张凯瞬间塌下了肩膀，默默地走到了一边，嘴里嘟囔道：“真是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肯定是情书！你他妈要是敢收夏雪莹的情书，老子回头就去告诉张梦琴，哎，等等，这信好像还是我传递的，完了，张梦琴要恨死我了……”
王蝉鸣没搭理自言自语的他，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调研的结果出乎预料，他本来以为女生们对于卫生巾的需求会有一个比较统一的认可度，毕竟谁用谁知道。
女生们心目中的第一等，竟是呈多点分布式的，除了极为个别的品牌稍微突出之外，剩下的都相当平均。
这让他怎么去把价格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