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银样式的素戒,作废了好几个。
裴行初大概是不擅长这样的精细活计,做得全不能戴,留下的两个都是江晚出自江晚的手。
她按着自己的手指尺寸做了两个,一个中指,一个无名指。
无名指那个被裴行初拿去当了尾戒。
他说那个尺寸刚好合适,中指那个就被留给了她。
从店里出来,本来说要去吃饭,但窦亭樾临时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回来跟她说有点事情要去处理,饭只能她先自己吃。
江晚说没关系,反正她也不饿,跟窦亭樾说自己会直接回家,不麻烦他了。
男人思忖两秒后点头,嘱咐了两句,驱车离开了。
江晚联系了家里的司机,随便在路边找了个花坛,坐着等。
赶上堵车,路程又远,司机来得晚了点,江晚在路边冻了半个多小时,回家便感冒了。
回家的路上,收到林芝华的消息,问她戒指样式,江晚打了几个喷嚏,头昏,没多想,直接把图片发了过去。
等意识到这不是私聊,而是家里的群时,已经过时间不能撤回了。
她发的消息上面紧挨着的是裴行初上午回林芝华的话。
江晚盯着那个熟悉的头像。
按灭手机抬眼时,眼前突然水雾一片。
再次哭了。
路是她选的。
但好像这样还是没有好过一点。
眨了眨眼睛,再次打了个喷嚏,鼻尖连带眼睛又涩又酸。
她好像病了。
一种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好的病。
。。。。。。
裴行初看到那条消息时正在一场应酬上。
短短一个多月,其它几房在集团内部的势力已经被他摸得差不多。
手里原先被几家联合打压的线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今天来的是集团内部高层里他的心腹。
一场酒下来,大家相谈甚欢。
但他喝得少,没人敢灌他。
饭局已经接近尾声,裴行初话不多,看着桌上的另外几个人聊。
屏幕亮了下,他拿过来看。
划开屏幕发现是家里的群,最新的消息是两张图片。
戒指的样式很独特,比先前自己尾指上的那个好看多了。
图片是长图,从整体到局部,甚至内侧细节都展示的很清晰。
桌子上的人还在说话,坐在主位的人却半垂眼看着手机,没有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