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吗?”
盛绪一点不困,但还是接过虞文知的咖啡,完全没避开虞文知碰过的地方,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然后将咖啡还给虞文知。
虞文知将瓶盖拧好,又放在了自己手边,也是根本不在意盛绪的唇碰到了瓶口。
泽川全程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泛起了些异样。
虞文知常喝玫瑰凉茶,但从不与人分享,基本瓶不离手,偶尔饮料没放在眼前,他都基本不会再喝了。
也就比赛的备战室里,能确保东西一定不会被人碰,虞文知才会继续喝。
但他却愿意与盛绪分享一瓶咖啡。
泽川立刻晃了晃脑袋里的杂念。
想什么呢,队长再斯文,也不至于跟同性分享饮料都斤斤计较。
队长以前上学的时候,说不定零食都跟同学分着吃呢。
盛绪侧着身子,手肘拄在桌面上,脑袋枕着掌心:“刚刚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训练室里人多,他没问的特别明白,但虞文知还是立刻心领神会了。
虞文知瞥了他一眼,旋即挽起笑来:“担心什么?下路无论怎样,你的辅助都会和你一起承担。”
盛绪胸膛涌起汩汩暖流,他不禁抿起唇。
细小的动作将他的情绪暴露无遗,趁着旁人看不到,他用那只闲着的手捏了捏虞文知的衣角。
点到即止,他又充满干劲的一蹬地,滑着椅子退了回去。
虞文知说你的辅助,哪怕他们现在并不在同队,但仍然只说给他听。
这是对他特有的自称。
Mokki的提议被
批准了,组委会允许他们每天训练到晚上十二点,并在一点前关灯休息,每日除三餐和体能训练外,一切杂事全免。
“这个体能训练,什么时候也能取消啊?”
金堂躺在一架器材上,脸红脖子粗地顶起杠铃,但没顶两下,就龇牙咧嘴地放下了。
应河在一旁甩战绳,也是甩的青筋暴起,满脸苦色。
“你们每天坐在电脑面前十多个小时,不运动不行的,肌肉都僵了。”一位教练解释。
“虞队,你就别骑动感单车了,也试试别的吧。”另一位女教练委婉道。
虞文知趴在扶把上,依依不舍:“有篮球吗,我可以试试。”
他是真不爱那些器材,单车就挺好,还不用挪地方,以前在南洲他就经常骑车上学。
“篮球容易出危险,你跟我做静力性训练也行。”
虞文知只好从单车上下来,朝女教练走去。
等他走到身边,女教练一指在旁边平板支撑的盛绪:“虞队,你看盛绪的腰肌和臀肌,这样力度的肌肉群才能保证腰椎不代偿。”
“哦,是吗?”虞文知顺势看去。
平板支撑这个动作,让盛绪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运动衣是贴身的,肌肉轮廓非常明显。
女教练:“你可以摸摸,他一定是从小就爱动的,肌肉非常有力量。”
这话倒不假,因为家庭原因,盛绪从小就参加最硬核专业的军事化训练。
虞文知噙着笑走了过去,教室里有一整面墙的镜子,盛绪完全可以透过镜子看到他走过来了。
但盛绪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120秒一次,时间没到,所以他也没动。
虞文知在他身边蹲下,笑吟吟将手按上了他的腰肌:“教练说你腰很强啊,我看看有多硬。”
五个指腹在腰臀处一捏,盛绪默默把肌肉绷的更紧,视线透过镜子与虞文知相碰。
虞文知的手搭在盛绪腰上,继续揉,继续捏,然后还要仰起头,装作惊讶:“教练,真挺结实的。”
就好像他第一次摸似的。
女教练:“是吧,所以他坐一天都不会累。”
“做一天?”虞文知动作突然顿住,他目光下坠,重新审视了一遍盛绪的腰胯,然后默默把手抽了回来,转而在自己眉心按了按。
他知道教练说的是坐在椅子上一天,但殊途同归,腰太好的话,另一个字也未尝不可。
女教练伸手:“是啊,我看看你的腰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