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绪失眠了。
不知是凌晨几点,耳边听不见偶尔碾过的车轮声,夜雾包裹了整座城市,唯有路灯的光纹丝不动的淌进室内。
虞文知那句话反复回荡在脑海中,又恍惚被写在了他一直盯着的天花板上。
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让盛绪在被子里出了不少汗,他稍稍掀动被子,将手从腿边捞了起来,然后按在脖颈上,摩挲骨链的前坠。
他没谈过恋爱,没喜欢过别的人,不知道两个人是如何从朦胧的好感走向定情的,更不知道怎样表达喜欢才是对的。
但听到那句话的开心是真切的,源于感知,源于天性。
虞文知说的底线应该是他,那个眼神,那个动作,除了他没有别人。
盛绪朝天花板扬起下巴,控制不住地想炫耀,手指模仿着虞文知那样绕进链子里,翻转,让银链勒过皮肤,来克制陡然高涨的情绪。
开心了一会儿,盛绪拧起眉头,突然又不太确定。
从他来Tea,虞文知就挺喜欢逗弄他的,也喜欢看他冷丧着的脸被别的表情填满。
他可以确信虞文知偏爱他,虽然虞文知曾义正辞严的告诉ever,为他做的也都为ever做过,可盛绪心知肚明,不是的,虞文知对他好多了。
偏爱能谈恋爱吗?
虞文知能接受跟他亲吻,拥抱,甚至。。。。。。上床吗?
想到这些亲密动作,盛绪心又凉了。
一个平时就爱窝在懒人沙里,床边还要铺松软地毯的人,怎么可能愿意跟个骨头硬肌肉硬的男人躺在一起。
盛绪也没心情玩那根链子了,手松开,兴致缺缺地垂了下去。
丧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自问自答。
“虞狐狸就不能像他一样,突然变弯吗?”
“谁说不能,现代人接受度这么高。”
兴奋!
“虞狐狸能突然接受被进入吗?”
“。。。。。。做梦。”
丧。
盛绪整晚就在这两种情绪中反复切换,直熬到天光放亮,俱乐部外的柏油路重聒噪起来。
他压着青黑的眼底爬起来,头晕目眩地洗了把脸,去俱乐部大堂取今日的虞美人。
一株崭的橘红色虞美人被透明纸包裹起来,红色瓣片边缘还有一小圈白,今天的花一如既往勃勃生机,枝茎上挂的水珠透过透明纸,漫到盛绪掌心。
趁人不备,盛绪低头,逮着层叠的瓣片快亲了一口,然后又恢复原状,绷起一张困倦的脸。
花瓣被袭的抖动,与跳动雀跃的心一起,达到了微妙的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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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之战》的剪辑事故直接将故晋推到了风口浪尖,故晋自暑期档走红后,粉丝口径一直是民选战胜资本,小作坊出身好演员埋没多年终于火了。
喊的多了,再加上大家之前确实对故晋没什么印象,也就当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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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绿缇他是个厚积薄,时运不济的小演员。
但能让一档大投资综艺为他无限让步,又怎么是小作坊演员能做到的。
于是有人开扒故晋的从艺经历。
故晋原来并不算科班出身,他曾经读了个职业学校,做了五年野模,二十五岁才报名了电影学院的继续教育,只学了一年,拿了个就读证书,就签公司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