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慢悠悠摆了下小腿,酒醉的姿态藏住声音里的戏谑,他尾音稍稍上扬:“这只也要量吗?”
盛绪心蓦的一痒,哪忍心拒绝这样的奖赏,他抬头对上虞文知的眼,冒着暴露的风险,满怀贪欲道:“要。”
然后,凉的皮肤就被暖了,暖的细细密密,蠢蠢欲动,是不经意渗入人心的蛊惑。
手掌哪会有刻度尺精准,可盛绪量的仔细,将嫩白的地方都揉压出一片红,最后才穿上靴子。
不得不说,盛绪选的这双靴子远他平日给自己买帽衫的审美,至少虞文知看着是满意的。
但不知道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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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绿缇真言,一贯是这样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盛绪的心脏像被流星击中,刹那间,撞出一片星光。
也不知今夜醉的是谁,他像是喝了个酩酊大醉,沉在柔软绵长的酣眠里。
“我乖。”
时间划过午夜十二点,不远处的教堂钟声划破黑夜,铺盖而来,神圣的嗡鸣裹着寒意驱散无尽遐思。
虞文知终于收回腿,支起身子,腰背一挺,从桌子上滑了下来。
脚一落地,竟然觉得虚软,他压了压太阳穴:“该睡觉了。”
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钟声催促,每个午夜,枕着他人虔诚的祷告入眠。
盛绪压住饱胀的欲念,扶了扶他,努力缩回手。
虞文知回了房间,很快便陷入沉睡,梦里什么都没有,焦虑,压力,赛事,背叛,通通被驱散,只有踏实的安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是被渴醒的,喉咙干的疼,阖着眼忍耐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还是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窗外刚泛起青白色,抬眼能看到沉黑的建筑沐浴在晨雾里,街道寂静无人,路灯晃着微弱的亮。
最多凌晨六点。
好久没看过这个时间的世界了。
虞文知在地上找了一圈,才现没有拖鞋,只有一双靴子。
捏着眉心细细回想,昨晚上部分画面才浮在眼前。
他坐在桌子上让盛绪给他穿鞋,盛绪用手帮他量尺寸,然后,他还踩在了盛绪腿上。
虞文知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人真的不能喝醉,多年温良恭俭让还是抵不过人之本性。
虞文知套上袜子,踩着地,轻手轻脚地出门,去冷藏柜里取水。
这边的饮品都是放在冷藏里,哪怕冬天,也是喝凉的。
虞文知蹲身摸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困意散了,酒意也彻底散了。
房间里黑着,盛绪那屋没有关门,虞文知的声音便更轻了一点,打算回去躺在床上看看论坛,等盛绪起床吃饭。
怎料他刚欲转身,盛绪房间里便传出窸窣声响,那种睡不老实磨蹭被子的声音。
虞文知心思一动,擒着手机,打算拍一张盛绪狼狈的囧照,放日后逗弄。
于是他调出照相机,轻踩地板走到盛绪门口。
谁让这小倔驴睡觉不关门呢,虞文知心里没有半点惭愧。
盛绪平日睡姿还行,唯独今日,过分凌乱,被子揉皱成一团,长腿大咧咧压着,睡衣卷到肋骨,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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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