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伤疤让我格外记忆犹新。我记得在我童年的时候,就有一个少年,他和苍海一样都有着狐狸的耳朵和尾巴。
那个少年是一个哭泣的怂包,只会躲在角落里一个人哭。他的性格和苍海一点也不像,他是个懦弱的人,而苍海则是心思缜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我打了个哈欠,这让我差点从苍海的怀里掉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
“Lisa,醒了?走了好几个小时了。”他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让人有一种捏一把的欲望。
“那个,对不起。你的手不酸吧?”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会问出这个奇怪的问题,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没事。”他还是微微一笑,我难堪的从他的怀里跳下来。
“对了,你颧骨处这道伤疤是怎么回事?”我想到了这个问题,指了指他的脸颊问道。
“这处伤口吗?”他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伤口,“很早以前的了,不是什么大事。”
“好吧。那个,我们走到哪里了?”我扶着潮湿的墙壁问道。
“我也不确定。现在只有一条道可以走不是吗?”他指了指我们面前的那条黑暗的通道。
我打了个哆嗦,身上有点冷,后脖颈更是凉的不得了。身上单薄的衣服贴着皮肤,没有了挡风的外套,从前方吹来的冷风让我全身冷。
“Lisa,你是很冷吗?”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还好。”没错,我是个嘴强王者,我才不会承认,我想他应该会和kit小姐一样嘲笑我。
“是这样吗?”他的眼神貌似能把我的一切秘密看穿,说着他微微一笑,脱下身上的外衣,套在了我的身上。
“后面会很冷的,多穿点吧!”他走到了我的前面,从包里拿出火把点燃了两旁的燃油灯。
阵阵穴风吹得我冷,我还是穿上了他的外套,要不然我是真的会感冒的。
“你说后面会机关重重吗?”我看了看身后,倒吸一口冷气,总有一种诡谲的气氛。
“应该会的。”他转过头来,伸出了手,“走快点Lisa,如果你怕的话,可以拉着我的手走。”
“谢谢。”我象征性的说了一句,还是诚实的拉住了他的手,毕竟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轻笑两声,我古怪的看着他。
往前走,两边的墙壁上并没有什么壁画或者别的东西。倒是在天顶上挂下来一两只蜘蛛,两旁的煤油灯灰暗的照着这条阴森的通道。
我的左手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或许这是潜意识里的反应,右手抽出了腰间的匕。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空旷的房间,我和苍海走进去之后,身后的石门突然关上了。
四周的煤油灯突然亮了起来,我弯下腰警戒地看着身边的一切。
过了五分钟,什么都没有生……
过了十分钟,什么都没有生……
好吧,没有机关,但是我们被关在这间房间里面了,确实挺糟糕的,但只能认命。
“我们被困住了。”我无奈的一笑,坐了下来。
“好像是的。四周有四扇门,我也不清楚那一扇才是出去的。其实这条密道是我第一次走,逃生用的。”他也坐了下来,耷拉着耳朵。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苍海比kit小姐还要不靠谱。。
“没有关系啦,我觉得这里肯定是有什么机关的。”我明白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认命。
“这倒也是,我去看看。”他站了起来,我望着他的背影,肩宽腰窄,比例修长。不对,我现在可没时间欣赏帅哥,得赶紧从这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