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前边某人的话,圣上并非只在静心门喊了人来相助,听雪门也接到了圣上旨意。
次日,这西北大营里还真的来了一批氓北听雪门的弟子,虽说人不算很多,但个顶个都是听雪门里技艺高的。
领头的弟子叫司南,虽说年纪小小的,但揍起人来可不含糊,切磋技艺时,打的军营里的将士们是鼻青脸肿。
这些天里,军营里更是热闹起来。
“咦,那位兄弟脸上涂的是什么啊?”
吃饭时一群人聚在一起,看见一个人脸上全是黑墨,司南向身旁的将士们打问。
在西北这边,画个大花脸是什么习俗吗?
这人朝着他看的方向一望,当即是笑了出来,周围几个也是跟着偷乐。
“你说邹怀啊,他昨天与人比试输了,人家叫他在脸上画花儿,哈哈哈哈哈哈,还说三天都不许擦!”
这话一说,离司南坐的近的这几个都笑起来了。
吃饭的邹怀似乎听到了笑声,默默把脸埋得更深。
真是丢死人了。
“人家愿赌服输,邹怀也算是个爷们儿。”
旁边有静心门的弟子路过,也跟着打趣两句。
“他和人家比试什么了,又是输给谁了?”司南又问旁边的人。
“和苏神医带来的厨子比射箭,谁知道那个厨子射箭那么厉害,百米外的靶子,十箭都是分毫不差正中靶心,还真别说,是真厉害。”
“就是啊,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的,别人说什么我也是不信的。”
“……”
周围的将士说着又各自聊了起来。
神医的厨子?
这边司南歪头,还要夹菜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时间更加疑惑了。
苏师姐身边哪里来的厨子。
过了晌午,将士们训练的训练,同听雪门的弟子们切磋磨合的切磋磨合,各自又散去了。
听过他们中午这么说后,司南更加好奇那个厨子了,总觉得冥冥中有种熟悉的感觉,便一路打听着来到伙夫营。
后勤兵才收了将士们的碗筷,伙夫营里正忙着洗碗。
司南打量了一圈,还真的在不远处河边儿看见个熟悉的背影。
他先是一愣,随后小跑上前去。
“大师兄?”
司南难以置信。
“哟?”
沈问闻声回头波澜不惊,正百无聊赖在水边用石子打水漂。
“你怎么在这里,竟还是在给他们当厨子!?”
懂不懂自己什么身份地位啊?!
“闲来无事,我来这边帮衬帮衬罢了。”沈问打着哈哈摆了摆手,“师父可有什么安排?”
司南想起来什么,从怀中掏出来个字条,递了过去。
“我还说掌门为何还要写个奇怪的字条给我,原来是要交给你的…”
展开纸来,沈问略了一眼,便将纸揉把揉把扔到身后了。
纸上只有四个大字。
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