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拉忍不住要上前一步,克羅索已經抖掉了女人的手:「這本來就是我解開的謎題。」
「哇哦,那你好棒。」女人沙啞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好像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然後傾下身體在他耳邊輕語「你後面的女孩是誰呀?她好像很生氣哦?」
克羅索皺著眉頭後退了兩步:「與你無關。」
「那遲早也會與你無關。」她也不在意,直起了腰,朝後面勾了勾手指,那三個人就好像接收了命令一般,準備跟著走出去。
她走過維拉身邊,輕佻的勾了一下維拉的下巴:「可憐的小美人,我叫克西,如果他死了的話,可以來找我組隊哦?包你晉級哦?」
維拉冷著臉不理她,她居然調戲敢克羅索!
生氣生氣生氣!
「哈?」克西看著她的臉色覺得越發有,「我覺得更喜歡你了。」
她丟下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走出了房間,甚至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克羅索?」
維拉幾個小碎步跑上前,想要沒話搭話。克羅索只是看了她一眼,把聖水倒在了畫像上。
烏鴉在沒其他人的時候又跑了出來,撲棱飛到畫像上,哆哆的啄了兩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很安靜,維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是閉嘴看向了畫像。
「孩子們,你們好,我是法官吉拉達,感謝你們把我從玩偶中放出來。」法官有一頭銀白色的捲髮,面容冷峻,嘴巴天生就是緊緊的抿著的,就算是感謝也說的像是教導。
「剛剛逃出去的是死者科塔。」他為他們解釋情況:「因為當初審判的事情,他好像一直恨我。」
六個人偶里,只有死者科塔和法官吉拉達是真實人轉變的鬼魂,而另外幾個不過就是因為沾染了鬼氣的真玩偶,只是有一點神智。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死後會變成一個玩偶,還和另外幾個湊成一套,被放在桌子帶鎖的抽屜里,直到有人解開了密碼鎖,他和科塔才能重見天日。
在抽屜里的日子,他才知道科林就是他曾經判定的一起無罪釋放兇殺案的死者。也就是公爵夫人,他的妻子茜緹的,第三任丈夫,是一位極受教皇寵信的主教,而他,法官吉拉達,是公爵夫人第十二任丈夫。
當初他判定科塔死亡是喝酒猝死,因此公爵夫人無罪釋放。直到他的親弟弟洛隆子爵也死在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手裡,他才知道自己當初錯的多麼離譜。
然而公爵夫人做的滴水不漏,為了親自尋找公爵夫人的謀殺證據,吉拉達在神父之後娶了這個女人,卻直到死前才知道自己是被毒死的。
而檢查的法醫卻說他是自然猝死。
哈!這和當初科塔何其相似!眼睜睜看著罪人逃脫罪責而自己口不能言,被人錯判,也難怪博林恨他至今。
「她的藥是從波拉卡醫生那裡拿來的。」法官說:「你們砸開1號的玩偶,它的肚子裡放著一枚鑰匙。這是二樓藥櫃的鑰匙,你們可以拿他打開波卡拉醫生藥櫃的門。」
「我當時調查許久才從茜緹手中拿到這枚鑰匙,我希望這可以幫你們抓住她,然後,讓!她!下!地!獄!」
法官聲音驟然發狠,咬緊了牙關,怒目而視。
……這倒和這個烏鴉大爺的目標很一致,烏鴉誠懇的說:「一定會嘎。」
克羅索把他放到了二樓的走廊,晚上那的相框都發出了銀色的光,剛剛把畫像掛上,指尖就傳來源源不斷的信息,就好像在讀取這些畫像所提供的遊戲劇情。
另外兩幅畫沒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克羅索和維拉到藥房,取出來柜子里鎖著的東西。
是一個鑲寶石繪油彩的琉璃大肚長頸梨形瓶,半個手掌大,在瓶子底部,寫著四個字。
仙塔瑪雅。
有這麼好聽名字的藥,居然是種毒。
藥瓶下面,居然也壓著一副畫像,這幅畫像上人臉已經被毀的看不清,但上面標註是第十三任公爵,也是公爵夫人的第八任丈夫。
他是一名名叫里曼的醫生,因為有好友在公爵城堡任職於是與公爵夫人相識,後來公爵夫人不顧一切下嫁於他。可惜仍舊英年早逝,只享了一年美人恩。
畫像正面的介紹很簡單,但是翻過這幅畫像,上面卻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字跡娟秀,與那張桃花色金箔紙箋上的如出一轍。
「我最親愛的波卡拉,你已經離開我近六年了,怪如今我才知道你不是逃亡,而是已經永遠離開了人世!
波卡拉,我可憐的波卡拉,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待我們,我苦苦忍受這麼久,最後得到的還是永遠的分離!
這是里曼,你曾經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們如今的仇敵。我已經將他徹底的殺死,連靈魂都不留,他不會再有下輩子,這個噁心的豺狼,將連地獄都沒有機會進去!
如果你還在地獄等著我,那就再等等,還有一個開來特,也就是害死你的大臣,等我將他殺死,再將當初逼迫我們的人全部殺死,我就來陪你。
愛你的妻子茜緹。」
正如上面所說的連靈魂都消失,雖然這幅畫像是真的,但是上面的白光已經不見了,就算倒上聖水,那也沒有任何反應。
這只是一副最普通的畫像。
因為摸清了鬼怪的規律,或者說只有晚上才能夠找到線索推動劇情。因此他們拿著兩幅畫像下樓的時候,走廊上已經又多了兩幅畫像,第九任公爵卡里西斯和第十任公爵博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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