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女生主動湊上去的,克羅索根本就沒主動搭理對吧?
……藥丸,克羅索這段時間也沒搭理她啊!
啊啊啊啊啊,突然暴怒。jpg
就在她充滿怒火又假裝無意的偷瞄克羅索的時候,就見他對一邊的拉里說了幾句話。
又是找拉里拉里,他難道以為自己姓福爾摩斯,拉里還有個別稱叫華生?
維拉看著拉里點點頭,然後走了過來。
「他現在要去四樓祈禱室,就是今天死了四個人的那間房。」
前面的大塊頭拉里撓著腦袋,嘿嘿嘿的站在兩個女孩前面,按照吩咐加重了後面那句話。
「如果你們不想去的話,我就帶你們去其他房間躲一下,找一下其他線索。」
維拉覺得頭隱隱作痛,她揉揉眉間,倒是覺得克羅索的脾氣和以前的閨蜜差不多,一生氣就故意找理由甩掉你,但是真甩掉了就會立刻氣成竄天猴,到處無理由爆炸,再加上這段時間克羅索的態度,所以這個時候就只能——
「不,我其實特別想去看看那裡是怎麼回事。」她回答很快,而且自覺聲音很誠懇,然後無奈的看著抱緊她手臂已經縮成一團的安娜:「你就帶著就找一間房查一下其他畫像線索吧,等到白天我們還是到走廊匯合。」
拉里實在是一個憨厚的小伙子,或許是因為他臉上的鱗片大小不一,連方向都是橫七豎八亂排列,長的十分任性,所以成為了海選的top1o。
雖然說人壞話不好,但是維拉看的真的連沒有過的密集恐懼症都冒出來了。
安娜有點依依不捨,但是內心的恐懼還是打敗了對維拉寸步不離的渴望,最終還是往另一邊走了。
安娜一走開,等到只剩下克羅索和維拉的時候,維拉覺得自己肩膀一沉,頭髮就被輕輕的啄了一口。她縮了縮脖子,轉頭發現消失了一個白天的烏鴉正睜著兩顆豆豆眼歪著頭望著她。
見維拉望過來就把脖子藏進了羽毛里,還忙著叫:「看我干什嘎?快去找畫像啦!」
「你……」
烏鴉用翅膀扇了扇維拉一邊耳朵:「別說話啦,他要走嘎,你快點跟上嘎。」
真是活脫脫一副大爺樣。
維拉只好保持著落後一步的位置跟進了四樓房間,途中的氣氛很冷淡,維拉覺得尷尬,她試圖把烏鴉戳到克羅索肩膀上去讓它飛過去和克羅索逗兩句話,但是烏鴉大爺扭著頭,把屁股對著她。
克羅索於是保持了一路無話,直到她進了門才哼了一聲,看她把門合上了又轉過了身。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幽幽淡淡的月光讓整個房間勉強可以視物,但卻帶來一種陰冷與孤寂。房間裡充斥著一股發臭的血腥味,一進來就讓維拉皺緊了眉頭,萬幸的是屍體已經被刷掉了,暗沉沉的房間裡,藉助月亮微弱的光,只能看出地毯上深色的血跡。
那幾個木玩偶還是保持原本的樣子立在那裡,也許是錯覺,那木刻的斗篷在月光下隱隱有些布料柔軟幅度。
維拉緊張的握著胸前的十字架,看著克羅索慢慢靠近,距離一步的時候,他彎下腰摸了摸一號玩偶,甚至還把他舉起來看了木雕底下,然後再換下一個。
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玩偶有什麼特別,維拉也在一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看起來柔軟的斗篷,仍舊是木頭光滑堅硬的感覺,玩偶是人形的胖娃,兜帽下露出的笑臉眉眼彎彎,紅色的小嘴笑的十分開心。
克羅索等她學著全部檢查了一遍,就從口袋裡掏出了聖水。
「注意退後。」
克羅索神情冷淡的開口說了一句,然後打開瓶口,將聖水依次倒落下來。
頃刻間,接觸聖水的木雕一個接著一個像被快搖動骰盅般咯吱咯吱的抖動起來,不斷發出了如木料與鐵塊摩擦的泣音,此起彼伏。克羅索被嚇得後退了幾步,卻發現背後遇到了透明的阻礙,再也沒辦法退後了。
維拉也沒反應過來,莫名感覺有隻無形的手使勁推搡著她,迫使她被推到克羅索身邊。
克羅索下意識的伸出手想去拉一把,去聽見少女驚呼了一聲,直直的就摔落在了地上。他還想彎腰,就感覺也有一股力落在他的膝彎,啪的一聲就跪坐在了地板上。
烏鴉拍著翅膀,被驚的飛了起來,直嘎嘎叫。
跌落在地上的維拉下意識一手柱著身體,手下不是柔軟的地攤,而是一陣滲人的冰涼黏膩,維拉連忙抬起手,發現虎口處的手掌染上了一片斑駁血紅,不斷發出噁心的惡臭味。
「嘔——」用手背抵住嘴,反而帶來了更濃烈的腥臭。維拉只能勉強吞咽幾下壓下了湧上來的噁心。
她轉頭看了克羅索一眼,只見他也同樣坐在一片潮濕的血跡上,和她對了對目光,就一開頭看向了木雕。
「看這裡看這裡看這裡!」
寂靜的房間突然響起了輕快的呼喊,反而更加的詭異。
聲音是一號玩偶發出來的,它發出聲音的同時左搖右擺,伴隨著嗡嗡聲,如同一個渴望受到注意的小孩。
等到兩人都看過來的時候,才說:「晚上好呀,我叫一號,很高興遇到你們!」
第二個玩偶迫不及待的插話:「我是二號。」
「我是三號。」三號沉穩的說。
「我是四號。」四號聲音利落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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