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推測:「簡的聖水可以祛除邪惡,所以她之後惡靈被驅走,就無法再指揮騎士了。」
「那她還會被附身嗎?」
「不會了。」神父說:「她在附身者身上受到聖水灼傷,那麼再次附身同一個人就會感到被灼燒的痛苦,她的靈魂是無法忍受的。」
維拉放心了,接下來有機會可以好好報個被嚇的仇。
神父從一邊抽屜的里拿出了兩個十字架,遞給他們:「這是受過聖光的神器,你們戴上它,可以給你們抵擋一次受到的黑暗傷害。」
然而兩人已經自己翻出來自己戴上了。
神父也感知到了,他善意的笑了:「看來你們已經發現它的特別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們,無論戴多少神器,能發揮作用的只有一次。」
「為什麼?」
「神不可能永遠庇佑你們,最重要的還是自救。」
反正說明這只是一次性用品。
神父的話讓他們找到了接下去調查的方向,他們打算去找找這個波卡拉醫生的事情。
克羅索這次記起來他在二樓找到過波卡拉醫生的藥房。
神父對于波卡拉醫生的了解,僅限於他是夫人最信任的一位藥師,很早就跟著夫人,後來在夫人嫁給第九任丈夫大臣開來特不久,就消失了。
看來夫人一直在找他。
「我知道的已經都說了。」神父嘆氣,「你們也把我掛回二樓的位置吧,我是第十六任。我有一種預感,若是所有畫像都能集齊,當初發生的所有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神父話音剛落,一縷陽光照了進來。他的身形變得隱約,畫像落下來,竟然飄飄忽忽的變成了一隻羽毛筆,端正的放在了墨水瓶房間。
怪不得白天找不到畫像。
維拉拿起了羽毛筆,去了二樓走廊,她和安娜越好了那邊見面。
在第十六的位置,她把羽毛筆放了上去,羽毛筆光華一閃,變成了一副畫像,牢牢的吸在了牆上。
神父在畫中仍舊是一副悲天憫人的笑容,他身邊站著一位風姿綽約的婦人,正是公爵夫人成熟的模樣。她與神父之間相隔一個手臂那麼遠,眼神中似乎落滿了哀愁。
在她的身後,隱約有一個巨大的黑色的影子,忠實的立在那裡。
鍾七聲響起。
天亮了。
那個黑影也在光照下慢慢消失了。
安娜抱著也噔噔蹬跑過來,她懷裡抱著好幾本書,哭喪著臉說:「維拉維拉,我找不到畫像了,那裡只看到幾本書,我只能全部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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