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问天冷哼一声,道:“怎么你怕死了。”
戎王纵欲,道:“死?有何可惧?但你就没有错了吗?”
司徒问天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凝重之色,道:“错,本尊确实有错,我会打开封印来弥补我的错失,更会卸去魔尊之位。”
戎王纵欲冷冷轻笑,道:“一千多年了,你以为打破封印你就能解脱吗?”
司徒问天冷笑一语,道:“本尊之错,本尊会承担,你之错乃是死有余辜,说出你最后的遗言吧。”
戎王纵欲,道:“好,你既然如此说,我便无话可说。”只见,戎王纵欲举掌欲要自裁之际,溟灵,道:“戎王,你就这样带着遗憾离开了吗?”
戎王纵欲看着一旁的溟灵久久未语,溟灵,道:“戎王,你曾不止一次的对我说,想要回魔界再看一眼,哪怕是一眼你也死而无憾,可为何你就如此地了断自己?”
戎王纵欲,道:“溟灵,今非昔比,昔日之言已成过去,遗憾无法弥补,也许是我畏惧了,也许是我懂得了失去,原来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加珍贵,你要好好的追随魔尊,我相信魔尊他不会杀你的。”
溟灵惊恐,道:“戎王,你~~~~~那曾经的美好,那曾经的画面也是回忆,回不去的故乡,活着如行尸走肉一般,你若自裁,我陪你。”
司徒问天,道:“很好,纵欲,本尊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一个可让你见到魔界破封的机会,你可愿意?”
戎王纵欲一怔,冷哼一声,道:“那要看什么样的机会。”
司徒问天,道:“放心,我不会逼你,你只需要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即可,直到魔界破封的那一刻,你才能自由,届时,是留是走死是活你自己选择。”
戎王纵欲看了一眼司徒问天,道:“你在可怜我吗?”
司徒问天哼了一声,道:“随便你吧。”说罢径直的朝死灵渊深处走去,戎王纵欲见状直接跟了上去。
司徒问天来到灵渊深最深处,神情呆滞,昔日的感觉似乎缠绕脑海,暗淡时光悠然旧影,司徒问天的身形不知何时的转换成了魔尊溯枭的样子。
戎王纵欲、溟灵默不作声的看着熟悉的背影,戎王纵欲心中不由一惊,许久之后,司徒问天,道:“这里就是你最后的秘密吧,纵欲。”
纵欲不语,司徒问天面无表情来到一处狭窄的洞口,司徒问天感应洞中深处深深的召唤,眉头紧锁,面色苍白无一点血气。
狭隘的山洞,一直透露着不寻常的气息,寂静的山洞,脚步声回荡余耳,越往深处走,越感深不见底。不知走了多久仍旧不见底,司徒问天停下脚步沉思,突然,却见一丝暗光引路,飘忽出现,缓慢靠近,好似引路的竟染之光。
狭隘的山洞逐渐变得开明,洞中深处竟然别有洞天,不等司徒问天回过神来,一股股强烈的召唤正在引动司徒问天。
洞中冰玉之上放着一副鬼武四猇魔铠,曾经的霸主之铠,司徒问天看着王之宝座上的魔铠,五味相混杂陈,尽掀旧事入心,尘封在自己灵魂深处的记忆慢慢被换回,光阴流逝,如卿如梦,似梦幻泡影。
仿佛回到了那曾经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中去,旧时的回忆依旧,只是少了几分忧郁,几分沧桑,多了几分繁华。
司徒问天缓慢的朝着鬼武四猇魔铠走去,手摸着那副铠甲,冰凉的感觉传遍全身,赫然,鬼武四猇魔铠散出淡淡暗光。
司徒问天将鬼武四猇魔铠穿在身上,身上魔皇圣气顺化万钧之力覆盖整个死渊境内,霎时,魔皇圣气溃散,鬼武四猇魔铠化作尘埃,从司徒问天身上消失。
司徒问天冷然一笑,道:“纵欲,如此复刻本尊的魔铠,你之野心昭彰显着,可惜了,是一件失败的作品。”
戎王纵欲,道:“是,我曾想过要取你而代之,可是魔界离不开你,数万子民视你为奉养,你就是他们心中的神,可是你都做了什么?”
司徒问天面容严峻,眼中精光闪烁,道:“一切之过,本尊承担,待魔界破封之后,希望你能够坦白一切。”
戎王纵欲,道:“这就是魔尊不杀的本意吗?”
司徒问天面色肃穆,道:“你觉得本尊之意是如此吗?你们二人好自为之吧,本尊尚有其他事情处理。”
戎王纵欲,道:“我明白了,溟灵你从此便跟在魔尊的身边,誓死保护好魔尊,无论生什么。”
溟灵,道:“是。”
司徒问天看了一眼溟灵,道:“你还是跟在戎王的身后吧。”随即转身离去。
靳言不语,将玉佩握在手中,一股暖流子玉佩中流出,流进体内。脑海中忽现湖泊一位女子静坐扁舟之上轻轻抚琴,琴声悠扬静静夜空缕缕花香拂;似涓涓溪流田,令人陶醉。霎时,情蛊在心中感应,传来嗜心般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