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乱说。”
秦寻：“……”
呵—
真是操蛋的一天！
又不能摸鱼了！
……
11点。
不少开车上班的同事，争抢着让秦寻坐自己的车，心甘情愿当他的专职司机。
秦寻最后坐了技术部的刘洪。
夏宁坐上了程婉的车。
在副驾驶上，夏宁沉默地靠在桌椅上，侧着脸看着窗外倒飞的绿化树。
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忽然。
她听见程婉有些担忧的声音。
“夏总，我跟您说一件事。”
夏宁转过头，看着程婉。
程婉一边开车，一边苦笑着说道。
“夏总，我在猎头公司的朋友，刚才偷偷跟我说。”
“他们不少猎头公司都接到了同一个单子，给了很高的佣金，任务就是挖走……秦寻。”
“她想给我两万块，让我配合着挖秦寻。”
夏宁沉默了片刻，并不意外。
“下个月，你加3ooo块工资。”
程婉笑了笑，有些高兴。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怪异，说道。
“为此，他们业界还布了……嗯……什么江湖追杀令。”……
“为此，他们业界还布了……嗯……什么江湖追杀令。”
夏宁：“？？？”
她轻轻一笑。
“幼稚。”
程婉笑了笑，迟疑了一下，又说道。
“甚至还布了江湖……奸杀令。”
夏宁惊呼：“啊？”
程婉解释道。
“意思就是无论是用钱，还是用女人，还是用计谋，都一定要想办法把秦寻挖走。”
听完，夏宁鼻子里重重哼出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说完，她拿出手机，给牛效君了一条信息。
【除了昨天晚上跟你说的那些，给秦寻的好处，再加一条：橡树公司1o%的干股。】
五星级酒店。
一间带有kTV的餐厅包间里。
牛效君坐在沙上，看着夏宁来的信息。
她气得把手机摔在沙上，蹦了起来，粗短的腿在地上狂跺。
“给他干股！”
“给他干股？”
“我都没有干股，给他干股？”
“百分之1o的干股，那是多少钱啊！”
“我给他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