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齐月的变化，戚七并没有思考太多，她不过是想快通关，可没有去了解每一个参与者的想法。
“话说这一场的参与者，都是人类吗？”戚七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妓院的奇怪香气实在是太浓了，导致她的【敏嗅】有些失灵了。
另外三人互相看了几眼，最后只有杰斯举起了手道：“可能只有我不是人类？”
戚七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并且快移动到了杰斯的面前：“那你是什么种族啊？你表面上看起来和人类没有区别诶。”
面对一下子就凑近的戚七，杰斯也没有表现出不自然，反而很是上道地勾起了戚七的下巴，专注地望着她：“你真的想知道？”
问话的时候，他将本来清澈的嗓音压低了，带上了几分嘶哑。
戚七认真点头，非人类什么的，比人类有趣多了。
在戚七点头之后，杰斯嘴角弧度更深，金色的头隐隐泛起了光芒，从他的两边额角处缓缓顶出两个对等的包块，它们生长着生长着变了颜色，失去了皮肤的光滑，从顶端开始变得粗糙犹如角质硬化变成了骨骼。
在它们完全张开之后，是一对红棕色的角，两对角对称着有两道弯折，是很好看的形状，上面还有凸起的不少花纹，很是好看。
这对角非常符合戚七的审美，她甚至开始犹豫起来要不要将它们取下来带走。
“你的角断掉的话，可以再生吗？”戚七想着，就这么问出了口。
本来想靠着这对神奇且美丽的双角获得美女青睐的杰斯，在听到戚七问题的一瞬间呆愣了，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龙族的角相当于是我们骨骼的一部分，如果只是碎了一小块，是可以自己愈合的，但如果是断掉了，就永远只能是断角了。”杰斯思考了一下给出了回答。
看着面前戚七隐隐失落的模样，他貌似猜到了戚七的想法，不禁感叹道：“你可真是个可怕的人，在见到我双角的第一瞬间竟然是想要砍掉它们吗？”
“因为它们长得真的很好看，完全符合我对龙角的想象。”戚七一双目光完全被龙角吸引了去，看着看着还伸出了双手想要触碰一下它们，但是想着它们现在还是有主人的，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可以摸摸它们吗？”
杰斯远离了些许，眼里载着狡猾：“不可以。”
戚七悻悻收回手，杰斯却在这个时候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
“我！我答应你所有的条件，请务必让我摸一摸这个角！”高峰猛地站了起来，脸都激动红了，“没想到杰斯你竟然是龙啊！好酷！”
高峰原本在戚七心里是一个腼腆大男孩的形象全没了，现在成了龙的热衷粉。
杰斯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他侧过头：“龙的角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摸的，只有龙的伴侣可以触碰它。”
在听到伴侣的时候，高峰的热情瞬间少了很多：“那还是算了。”
“那还是算了，我对伴侣不是很感兴趣。”戚七也收回了看角的目光。
“但如果是戚七小姐的话，只需要让我抱抱你，就可以获得摸角的权利。”看着失去兴趣的戚七，杰斯连忙道。
戚七抬眸看了他一眼，她确信这一定是这条西方龙的撩妹手段。
之前就看他在一众妓子中游刃有余，一定是没少接触过这类事物的家伙。
“对不起，我对花心男更不感兴趣。”戚七果断拒绝了他，“话题扯得太远了，我想知道有没有非人类其实是想要借用非人类的力量获取情报而已。”
才不是她想看看非人类，绝对不是。
看着戚七恢复了公事公办的状态，杰斯惋惜地叹了口气，收回了头上的角，坐正了身子。
“你们听说过一个关于妓子和穷书生的故事吗？”戚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