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不属于他,可能永远也不属于他。
“月婵娟,你给本王等着,早晚有一日,本王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在心中下誓言,他并不急,去往匈奴的路,遥远漫长,他有很长时间,可以俘获她的芳心。
过了片刻,他才起身,咬着牙向宴会走去,作为大月支主持此次朝拜联姻事物的人,他不能缺席。
笑了起来,他不喜欢太柔弱的女子,月婵娟带给他太多惊喜。娇怯怯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只小母豹,这更加吸引了他。
月婵娟注意到,拓跋飞回到宴会,英挺的脸上脸色仍然有些青,不由暗笑。
“你刚才去了哪里?去了如此之久?”
索卢连山虽然是在问拓跋飞,眼睛却没有离开月婵娟,因此,他也没有注意到,拓跋飞的脸色有些不对。
“我去方便一下,因道路不熟,因此走错了。”
“刚才,我向皇上提出和亲之事,你为何阻止?”
望向月婵娟的目光,热切到炙热的地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难描难画的娇靥,心痒难耐。刚才,他的确是想向盛帝提亲,请求盛帝把月婵娟许配给他。但是,却被拓跋飞阻止了。
心中有些不快,但是此行,是以拓跋飞为主,单于亦有命,一切要听从拓跋飞的安排。
他不能得罪拓跋飞,毕竟,他只是第五子,上面还有四位兄长。若想取得单于之位,没有拓跋飞的支持,是不可能的。
此次,他请命和拓跋飞一同入大康,也是为了在旅途之上,和拓跋飞结交,日后让拓跋飞支持他。
“殿下,皇上已经答应联姻之事,绝无反悔之忧。只是,看他的意思,似乎还没有考虑好,命谁出塞和亲。此时,不宜太急,想必过几日,皇上便会颁布旨意。今日,他带无忧公主前来赴宴,定是准备让无忧公主出塞和亲。”
“这有什么,大康国有两位公主,长乐公主为长,嫁给我父亲做阏氏。无忧公主为幼,正好可以做我的妻子。”
拓跋飞嘴角牵动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索卢连山,大康两位公主的婚事,就被这个莽撞人给如此定了下来。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嘴角抽搐,既是因为某要害疼痛,亦是因为对索卢连山的独断专行无语。皇帝至今未曾颁布和亲的诏旨,显然是心中正在犹豫,选定合适的人选出塞和亲。
无忧公主是逃不掉了,另外一个,却不会是长乐公主。
他深知,盛帝的生母早夭,因此在夺嫡之争中,这位平常表现的淡泊名利的九皇子,一直被排除在大家的视线之外。毕竟,后宫没有一位得宠的母妃,想争夺太子之位,是太难了些。
因此,自幼和妹妹相依为命的盛帝,绝不会舍得把长乐公主远嫁匈奴的。
那么,另外一位出塞和亲的女子,必定会在大臣和皇族其他女子中选择。前几日,盛帝一怒之下,下了诏旨,皇族及大臣之女,不得商议婚姻。此举,便是杜绝那些人在匆忙之间,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免得远去塞外。
拓跋飞很想告诉索卢连山,长乐公主不会出塞和亲,因此无忧公主,只能是单于的阏氏,不可能许配给他。
但是,微微想了片刻,终于没有说什么,毕竟此刻盛帝尚未颁布诏旨,他亦不想打击索卢连山。否则,此人也许便会在此地,做出什么失礼莽撞的事情。
“皇上,索卢连山,愿在此献武艺舞刀助兴,尚望皇上恩准。”
果然,拓跋飞刚刚想到此处,索卢连山已经起身,躬身向盛帝提出,舞刀助兴。
拓跋飞很想揪住索卢连山,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这是什么场合,大康国的皇宫,他舞刀做什么?
先,这里是不允许带刀进了的,只是盛帝为了表示皇恩浩荡,特地允许他和索卢连山带刀进了。为了表示诚意和恭敬,拓跋飞随身没有带刀。索卢连山却是带着从不离身的宝刀。
拓跋飞也曾劝他把刀放在驿馆,但是索卢连山不肯,定要带在身边。
其次,宫中只适于歌舞。若是舞剑,也应该是后宫美丽的舞姬,飘然起舞。他们本是匈奴使者,在圣驾前舞刀,搞不好,会令人怀疑他们有不轨之心。
既非如此,身为大月支的使臣,尊贵的皇子,到场中献舞,也太有失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