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大小姐,您开[kou]说说话啊,您怎么了?”齐蓉枝的[nai]娘还在惊慌失措的呼喊着。
“先把她带一边的禅房,贫尼给她看看脸,大小姐的脸可是伤不起的。”静心庵主温和的道。
这话提醒了婆子,连连点头,也顾不得抹眼泪,世家小姐的脸的确很金贵,这要是真的毁了,今天陪着来的,谁也得不了好,想起自家夫人的手段,几个下人都慌了,连[net]意都顾不得狠,惊慌失措的跟在齐蓉枝的后面。
谁也顾不得围着的那么多人,一个两个的往外散去,这是打算都要跑了。
打了知府小姐,而且还打成这个鬼样子,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怎么回事?”齐白宇匆匆而来,板着脸问道。
“二公子,大小姐被打了……二公子,请二公子帮着大小姐做主!”一看到齐白宇,知府府上的这些下人立时象有了主心骨,一个两个的哭了起来,连齐蓉枝的[nai]娘都跟着抹起了眼泪。
虽然她们平[ri]里从来看不起齐白宇,也跟着齐蓉枝没少作践齐白宇,但这会却仿佛齐白宇才是他们的主事之人似的。
“先让静心庵主看看伤,别一会落下疤痕!”齐白宇看了看形势,皱了皱眉头道。
“老奴也是这么想的!”
“那就快点走吧,别担误事情了!”齐白宇皱着眉头道。
一大群人跟着静心庵主一起离开,而围观的人这时候也全走没影了,出了这样的事谁还敢留下来看热闹。
就算当时在边上的没有卷进去的几个,这时候也是心慌慌的,生怕到时候这位齐大小姐认不清楚,胡乱的点人。
看个热闹可不能把自己也扯进去。
“小姐,这事会不会怪到我们身上?”清月有些担心的道。
“不会!”秦宛如摇了摇头,齐蓉枝的确是被自己故意激怒的,但和她起冲突的却不是自己,况且追究起起因还是齐蓉枝自己恶语伤人,甚至还动手打人,之后混乱之中,谁也不知道是谁打的。
而且这么丢人的事,齐知府也不希望整个江洲府的人又传他女儿泼妇一般的行为。
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老夫人也问了一下外面生的情况,那么大的动静,她老人家早就惊动了,但听闻齐蓉枝的问题不大,也就没说什么。
整件事说起来完全是齐蓉枝自己闹出来的,和将军府没什么关系。
“什么,你居然没把那些打了我的贱民抓起来,你……你是干什么用的?要你有什么用?”齐蓉枝的额头上裹着大大的白[se]的伤巾,脸[se]苍白的泼[kou]大骂,伸手抓住手边的茶杯,就要往齐白宇的脸上砸。
手中的杯子被齐白宇伸手一把夺下,狠狠的地上砸去,厉声道:“你闹够了没?你不会还想闹吧,这会整个江洲府的人都知道你齐大小姐的名声了,来上个香,居然还能跟其他的香客打起来,就跟个市井泼妇似的,以前只是你蛮横无礼的名声,现在还有这名声,而且还有许多人看到,齐蓉枝你还想怎么样!”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你一个庶子居然还有脸说这个,如果不是你自己跑去玩了,我一个人能生这样的事情。”
齐蓉枝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泼[kou]大骂起来,一股恼的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了齐白宇的身上。
往[ri],这种黑锅,她没少往齐白宇的身上推,这会也是习惯[xing]的推。
“我自己去玩?不是你把我推出去,让我离开,让我走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变成我想去玩了,齐蓉枝,我们现在在的是静心庵,不是知府府,不是你说了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方,请你看看清楚,到时候那么多的证人证明是你把我赶走的,我看你这脸要往那里搁。”
齐白宇冷声道,身子凑到了齐蓉枝的近前,冷笑道:“齐蓉枝,你不会想让父亲知道,你在另一个院子里放了点其他东西,想私下里害了秦二小姐的事吧?支开我,再以我的名义把秦宛如骗过去?”
这话很低,低的只有齐蓉枝能听到,齐蓉枝的脸[se]大变,手哆嗦了一下,惊愕的看着齐白宇,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
“秦大小姐离开江洲了,宁远将军现在最疼的就是秦二小姐,将军府当家的也是疼爱秦二小姐的水夫人,还有秦老夫人在一边做主,如果你真的害了秦宛如,估计宁远将军就会想法子劈了你!”
齐白宇森森的道,目光[yin]鸷:“江洲这一带,领兵的是宁远将军,他手下有人,除非你以后永远别出府了,否则被人抓住卖了的可能[xing]还是很大的!你不会真的以为宁远将军府怕我们知府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