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世的底子在,学什么都事半功倍,静秋师太看看其他教起来都不难,就跳过了一些基础之术直接教她针灸之术了。
没几[ri]时间,秦宛如手上己经密密麻麻的扎了好多针灸的小[kou]子,特别是虎[kou]那一片,那处是最简单,扎起来也方便,只是初学之时手生,把双白嫩嫩的小手扎的都红肿了起来。
老夫人心疼的差点强制秦宛如不学了,无奈秦宛如心意己定,一双手肿的象个馒头似的也忍了下来,每每还笑颜如花,竟是一点也叫苦,老夫人无奈只能不说什么!
好在除了开始扎的几针位置不准之外,秦宛如接下来扎的基本上都很顺利,手上的肿也在最初高高的馒头样,慢慢的消了下来,再加上静秋师太替她配制的消肿的药,消肿的效果很好!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几天,这一[ri]下午,秦宛如陪着老夫人说了一会话之后,才从老夫人处出来,就看到段嬷嬷匆匆而来,就停下了脚步。
“二小姐!”段嬷嬷走的很急,而且走的满头大汗,看到秦宛如小小的身子挡在院门[kou],急忙停了下来,一边抹汗一边道,莫名的她己经把秦宛如当成了主心骨了!
“嬷嬷,可是出事了?”看到段嬷嬷脸上的汗渍,秦宛如对她招了招手,然后转身走到一边,对着跟过来的段嬷嬷低声问道。
“二小姐,真的出事了!就是您之前叮嘱老奴,要老奴留心的事!”段嬷嬷脸[se]有些虚白跟过来,神[se]不太好看,还没等站稳脚步,立时对秦宛如压低了声音道。
“你打探到了什么?”秦宛如的心头一跳,“明天应当就是水姨和父亲的大喜之[ri],是就在明天吗?”
明天的迎娶是大事,不容一丝一毫的差错,为了明天的亲事,老夫人和秦宛如一会也得下山。
“老奴打探到那几个地痞在暗中商量砸花轿,就象……二小姐那[ri]在府门[kou]做的事一样。”段嬷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要不是这事实在是大了点,她一时不能拿主意,也不会想闹到老夫人面前来。
“他们怎么敢?”清月气愤的道,“他们就不怕将军事后责罚?”
“他们说……他们说是二小姐砸花轿的事情,给了他们启,他们也砸,说是水小姐之前嫁的那户人家,不许水小姐改嫁!”
段嬷嬷自打得了这个消息之后,便在屋里团团转,这事如果从将军这边论起,再不能有什么事了,但如果这事是从水小姐那边论起,可还真的有事。
水小姐现在是寡居,夫家如果真的不让,大闹一场,既便将军最后还是娶了水小姐,水小姐和将军的名声都要受玷污了,而且将军还不能出手处治水小姐原本的夫家,否则闹大了,大家不好看。
“他们也要学我砸花轿?”秦宛如笑了,“段嬷嬷这消息可靠吗?”
“很可靠,那天二小姐走了之后,老奴就特意的留了心眼,找了两个人去盯着这个痞子,两个人都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二小姐,这……应当是夫人的主意吧?”段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道。
虽然二小姐看起来还没长大,既便是个子也比自己小了点,但段嬷嬷就是觉得二小姐是个懂事聪慧的,这事先和二小姐说了也无碍。
“别找祖母,找父亲!你马上下山找父亲,就说这几个痞子要挑事,让父亲先派人把这几个痞子关押了。”秦宛如的声音很温和,但话语之中却是雷厉风行,没有半点犹豫,“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这批人抓住,免得他们明天闹事。”
“就……这么没什么根据的跟将军去说,让将军抓人?必竟没什么真的凭据!”段嬷嬷虽然有见识,但必竟是后院的手段,觉得这里面少了证据,总是没办法服人。
“嬷嬷,如果这事闹出来,对父亲和水姨有没有影响?”秦宛如小脸绷起,一脸正[se]的问道。
“有,很大,这以后水小姐恐怕都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抬起头来,将军的名声……也会受影响。”段嬷嬷想了想道。
“不只是这么些,如果真的是水姨婆家人闹起来,砸了花轿,水姨的脸可就丢大了,以后连府门都没脸出,而父亲,若是有人拿这个参他,甚至会让他的仕途受阻!”秦宛如冷笑着扑闪了一下长睫。
“有这么两点在,有没有证据,其实并无碍,你只需把事情和父亲一说,相信父亲那里立时就会有明断。”
这种事,无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有怀疑,立时抹杀。
秦宛如相信秦怀永这点魄力还是有的。
见秦宛如说的严重,但神[se]很平静,段嬷嬷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点了点头,“二小姐,那老奴不去见老夫人,直接去见将军了?”
“对,你快去快回,就守着水姨,我一会和祖母下山去,不过恐怕我和祖母下山的事情,也没那么简单。”秦宛如点了点头,水眸处闪过一丝幽冷,既然对水若兰的婚事上面动了手脚,那么祖母这边恐怕狄氏也不会放过。
狄氏不会让水若兰好生生的嫁进将军府,一方面是从水若兰处着手,另一方面便是从祖母这里了。
“是,二小姐,那老奴走了!”段嬷嬷也知道这事不宜太迟,转身匆匆离开,她原本没主意想找老夫人拿个主意,这会被秦宛如一说,立时知道这事找老夫人没用,当下出了静心庵,上了自己之前过来的小马车,匆匆往山下而去。
秦宛如来到了各家马车修整停车的院子,宁远将军府的马车己等在那里,一个车夫看到秦宛如过来,急忙上前行礼:“二小姐,老夫人什么时候可以下山,奴才这里都己经准备好一切了!”
“全准备妥当了?”秦宛如扬眉问道。
“是的,二小姐,全准备妥了。”马车夫再次恭敬的道,他这里刚说完,忽听得重重的一声脆响,众人一起回头,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