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含义别人听不懂,秦玉如却是听得懂的,立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现在头脑里也是乱成一团,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反应有点木!
“玉如,生什么事了?这是怎么回事?”温和的声音在耳边,秦玉如抬头看到水若兰的脸,眼角狠狠的[chou]搐了一下,“你……你怎么会什么事也没有?”
“我……应该有什么事?”水若兰怔愣了一下,问道。
“方才就是有人说你出事了,我才跑过来的,水姨,原来是有人把我骗了。”秦玉如眨了眨眼睛,忽然扑到水若兰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唱做俱佳的道,“水姨,您没事就好,您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您出事了!”
“你以为我出事了?”水若兰皱了皱眉头,问道。
“是的,那两个人过来说的,那两个人呢?”秦玉如这时候己经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的算计落了空,恨毒得咬牙切齿,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水若兰的身上。
“大姐,这个小厮是不是齐大公子的人,他怎么会在这里?跟你的事情有关?”秦玉如还想再表演一番,衣袖被秦宛如拉了拉,顺着她的手势看去,正看到齐天宇的小厮,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是把齐天宇供出来还是不供出来?
“秦大小姐什么时候跟水小姐的关系这么好了?只来了一个男人就可以让秦大小姐跟着别人跑出去,甚至不问问什么人!”
齐蓉枝是跟在众人身后一起进来的,听她们提到自家大哥,这时候忍不住了,从人群中站出来[yin]阳怪气的道。
她虽然不喜欢自家大哥为秦玉如痴迷的样子,但也不希望大哥牵扯在这事情里面。
“你……”秦玉如的目光落到了齐蓉枝的身上,心中狠狠的一跳,齐蓉枝怎么在这里?
“秦大小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看到一个男人传信你也会跟着出去,难不成你们宁远将军府的家教就是这个样子的?任哪一个男人说了几句话,你就可以跟着人家跑,这会又想扯到我大哥的身上了?我大哥也是倒霉,现在都跟你没关系了,居然还总是跟你扯上,你说说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齐蓉枝冷笑道,目光落在秦玉如的手腕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难不成还想赖着我大哥不成?方才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衣衫不整的样子,不会是因为这两个男人说了什么对你来说很重要的话,让你不得不过来吧!”
齐蓉枝没打算就这么放过秦玉如,站在高处讥嘲的看着秦玉如,字字嘲讽。
“我……我是真的听说这事和水姨有关才跑过来的,我是担心水姨。”听齐蓉枝这么一说,秦玉如己暗道不好,齐蓉枝这是打算污陷她了,可她还偏偏不敢真的牵扯到齐天宇。
“真的是跟水小姐有关?”齐蓉枝冷声道。
秦宛如没有抬头,唇角微微的闪过一丝嘲讽,齐蓉枝和秦玉如不愧是一对“好朋友”,这种情况下还配合的如此默契。
“真的是跟水姨有关,是那人说水姨出事了。”秦玉如哭了起来,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极其的可怜。
头低了下来,看起来很是委屈,但其实她的眼睛在地上转,希望可以找到水若兰的那个香囊,那个原本打算把水若兰骗来的香囊。
有这个香囊在,自己的话也算是证实了一大半。
“咦,那个香囊是谁的?”齐蓉枝身边的丫环[net]惜忽然惊叫了起来,伸手指秦玉如身边的一处道。
“对……对就是香囊,就是那两人拿着香囊过来骗我们大小姐的,说水小姐出了事,我们大小姐担心水小姐才……才跑过来中了[jian]人的计的。”梅雪大声的叫道。
秦玉如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后事如何,她这个贴身丫环都得不了好,这时候当然希望将功补过,那个香囊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这时候听说香囊还在,立时大喜,抢了秦玉如的话表忠心。
水若兰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际,脸[se]大变,自己往[ri]挂着的香囊居然不见了。
“水姨……”秦玉如哭地越的伤心了起来,一副完全是因为水若兰才遭的无枉之灾的样子。
水若兰的手颤抖了一下,边上伸过来一只小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转过头看到秦宛如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中带着一丝平静的笑意,很淡,一闪而过。
但既便是这样,水若兰心里的惶然似乎立时消掉了许多,心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把香囊拿过来我看看!”她平静的吩咐人道。
过去一个婆子从地上捡起来香囊,递到水若兰的手中。
水若兰接过,拿起来翻看了两下,眼角闪过一丝困惑,轻轻推开秦玉如,好看的柳眉蹙了起来:“玉如,你是怎么看出这个香囊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