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差不多要解释清楚了,把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了,可偏偏有几个地痞打架撞了进来,就……就看到我了,而且下楼的时候还……还把帷帽掉了!”
秦玉如趴在桌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个没用的……连这样的事都办不好。”狄氏伸手狠狠的按在秦玉如的额头。
“母亲……现在怎么办啊,现在怎么办?要是表哥知道了,会不会不要娶我了,那可怎么办?”秦玉如的头向后扬了扬,伸手一把拉住狄氏的手哀求道。
“你先别急,我再想想。”狄氏咬咬牙道,在秦玉如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眉心打结,她当然也不甘心。
“母亲,我和表哥两情相悦的,他……他一定会管我的吧!”秦玉如拿帕子在脸上抹了抹,急道。
“江洲离京城远,这以后你也不一定进到京城去,传言离的太远,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凭我们。”狄氏咬咬牙道,“既然你己经让齐天宇相信,那么就算他进京,也不会说什么,至于其他人,又有谁知道。”
听狄氏这么一说,秦玉如立时连连点头,她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亲事要告吹,这会觉得没事,自然也不哭了。
“那母亲快点写信给舅母,把我和表哥的亲事订下来,我一会也去给表哥写信,”秦玉如说到这里脸[se]羞红了起来,“母亲寄信进京的时候,把我的信也带给表哥!”
“这样也好!”狄氏点点头,事不宜迟,齐府上的亲事现在也算是退了,“江洲这边的事情一定不要说,如果以后有传言就全推在你妹妹的身上,反正你们两个名字相像,真有人说什么,也只说别人听差了。”
“是的,母亲,女儿明白,但是这小丫头怎么办?她坏了我的事情,就真的这么便宜了她不成?”秦玉如点点头,不甘心的道。
“怎么会便宜她,她不是喜欢跟那边的贱人混在一起吗?过几天我就让她们一起进家庙去,到时候进京的时候也不带着她。”狄氏冷笑一声道,“一只小白眼狼,养这么大不知道报恩,居然还反咬一[kou],倒是看不出她平[ri]里一副乖巧怕模样,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女儿的名声几乎全毁了,她怎么会放过秦玉如。
她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秦宛如的亲身父亲不是为了救秦怀永死的,不得不托孤给秦怀永,如果不是秦宛如的亲身父亲,秦怀永这时候早就己经没了[xing]命,又哪里能当上宁远将军。
“不带她?父亲会同意吗?”秦玉如虽然欣喜不带秦宛如上京,那么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凭她和母亲两个的意思,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为什么不同意?他自己办了错事,难不成不知道补救不成!”狄氏恼道,原本醉酒扶进水若兰的屋子,的确是她的主意,但是想不到秦怀永居然真的一心想纳了水若兰,这让她气的肝儿都疼了。
又是一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养在家里的白眼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真的勾上了秦怀永。
“可是……父亲一定不会同意的!”秦玉如摇了摇头,觉得还是提醒狄氏,“母亲,您这个也不让带,那个也不让带,父亲那里必然不会甘休。”
“那让他带那个贱人,小丫头留在这里照顾那个老婆子。”狄氏想了想,仍难脱恚怒,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说起来坏事的不只是那个小丫头,还有那个老婆子。
“父亲向来孝顺,恐怕不行。”
“那就让她不得不留下!反正她现在还在我的手里,只要我还管着她,她就不能不听我的!”狄氏眼露[jing]光的道。
第二天秦宛如醒的并不早,头钝钝的疼,摸了摸自己的脸坐起来,清月听到声音,早就过来掀起纱帐,看到床上的秦宛如,急的叫了起来:“小姐,您的脸怎么了,怎么红肿了一块?”
“拿镜子给我!”秦宛如叹了一[kou]气。
清月急忙从妆台前取过一面铅镜,秦宛如取过,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她的肤[se]比之一般的女子更白,这么凝白的小脸上,那块被掐肿了的红痕,清晰可见,既便是睡了一个晚上,也依旧没有消退,可见昨[ri]楚琉宸下手之狠。
“小姐,您脸上是撞到哪了吗?”清月一边看,一边不解的问道,她记得昨天走的时候,小姐的脸上还是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不小心撞到哪了!”秦宛如无奈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脸,把镜子还给清月,一抬身下了床。
看看外面的天[se]己不早,这个时候应当去给祖母请早安了!
清月服侍她梳洗后,便匆匆的往老夫人的院子而去,想不到才进老夫人的屋子,却现屋子里的气氛很不好。
这是因为昨天的事传到祖母的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