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阴沉的目光盯着安奕左眼下的那一小块皮肤。
“客人想不好,我可以亲自取。”
说罢,欺身上前一只手掐住安奕的腰,“客人这么聪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安奕想装听不懂,偏偏掐着他腰的那只手在那暗示。
他只恨自己被狗男人带坏了。
“不知道。”只要他不承认,谁都拿他没办法。
“让让,我要洗澡。”
零依言松开安奕,后退一步,“客人需要特殊服务吗?”
安奕走路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想起什么似的对着零说。
“我记得,刚见面你就警告过我们,你们酒店是正经生意?”
接着,几步走进浴室:“特殊服务是正经生意?”
磨砂玻璃门被关上,听力特别好的零,从里面捕捉到衣料摩擦的声音,和接着响起的水声后,直接靠坐在小沙上翘起一条腿。
大有拿不到代价,就不离开的态度。
细微的穿衣声,让一直坐着像雕像一样的零,转动脖颈,盯向浴室门口。
青年鸦黑色的短还在滴水,水滴滴在脖颈,滑进浴袍。
不用呼吸的零深深呼出一口气,鼻尖耸动两下。
“你身上还有祂的味道。”
安奕翻了个白眼,“你们都是狗吗?”
零捕捉到了重点:“们?”
“祂也闻到你了?”
安奕眯起星眸,步履虚浮的在零对面的桌子上坐下,俯身。
“不仅闻了,似乎还闻了很久?”
零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堆起怒火,就连一只黑沉沉的桃花眼都染上一簇火苗。
更让他在意的是安奕的态度,再说起祂的时候,安奕不管是眼里还是脸上,都透露着十分的兴致。
“客人似乎很享受?”
“还不错。”安奕把贴在眼皮上的湿,往脑袋上捋。
“我可以让客人更享受,客人要试试吗?”奇怪的胜负欲,突兀的在零心底升起。
这么有趣的人,是他先现的,怎么可以被别人抢走。
即使是。。。祂也不行。
这个人只能是自己的。
这样想着,零把坐在桌子上的安奕拉进怀里。
零的怀抱僵硬又冰冷,磕的安奕下巴生疼。
手指刚碰到下巴,头便被人掰过去。
冰凉的唇瓣在触碰到安奕温软的唇时,无师自通般的把安奕的唇瓣含进嘴里。
十多分钟到亲吻,在安奕几乎快要窒息前才被松开。
“你是狗吗?”安奕摸着又被啃掉一层皮的下唇,出灵魂的质问。
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用他还有一点余温的唇,蹭着安奕左眼下的那块皮肤。
“不是。”
安奕冷笑一声,头往后仰避开零的触碰。
“你是。”
零也不反驳,拖着安奕的大腿瞬时和他对换了位置。
“客人还有疑问吗?”
安奕:。。。。。。
真的,上辈子加起来都没今天那么无语。
零冰凉的指腹缓缓摩擦着安奕的耳垂,直到把它揉红才松开手。
“我问了你会说真话?”安奕确实有挺多东西想知道。
自己的猜测需要被证实,但留给他的时间貌似不多了。
“当然。”零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只要客人愿意付出代价,我可以解答你对酒店所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