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小打闹之后，五人联袂步入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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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舞会其实没什么好玩的。
至少对周元来说是这样的。
他没有什么暗恋的对象，参加毕业舞会只是为了领毕业证书，顺带喝顿小酒。
舞会正式开始之后，五人小团体很快分开。
卡尔被女同学拉去跳舞，约翰尼和卡门进了舞池，蒂兹跟在约翰尼不远处。
周元则是摸到了场地边缘，就着糕点喝小酒。
“我以为年轻人都喜欢舞会。”
吵闹中，周元身后响起一道平淡的声音。
“扎拉克教授，您好。”
周元转过身打了个招呼，他有听到脚步声，只是现在才知道是谁。
让·扎拉克！
一位在战争中丢了左臂、转业成为历史课导师的硬汉。
等到人类和虫族的战争彻底爆，他又会被机动部队召回，成为统领一支特殊作战部队的中尉。
“我看到了你的去向表格。”
“你有心灵感应能力，为什么不选择战略部队？”
扎拉克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坐到周元旁边。
“最近有关虫族流星的新闻越来越多，几乎每天都有虫族流星攻击地球，我感觉战争很可能要来了。”
“坐镇后方不是我的追求，我也没有那个格局，我只想正面轰碎虫子，或者被虫子撕碎。”
周元喝了一口酒，对上扎拉克的眼神。
虫族流星指的是小行星。
阿拉奇尼斯虫族中，有一种能用尾部射电浆炮的虫子，叫做巨型电浆虫。
它们射出的电浆炮威力极强，能从星球地表冲入地外空间，甚至攻击到附近的小行星带。
小行星被电浆炮一轰，立刻就会被轰出行星的引力场，其中就有部分方向巧合，向地球撞来。
“被虫子撕碎？”
扎拉克终于露出笑容，摸了摸自己断掉一半的左臂，笑道：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轰碎虫子可以，被虫子撕碎就算了，因为那真的太痛了。”
说到这。
扎拉克一口闷掉一杯威士忌，转身离去时只留下两句话。
“菜鸟，希望你的骨头也像你的嘴这么硬。”
“拼尽全力活下去吧，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能被称为硬汉。”
“这就走了？”
周元愣了一下，但也没太在意。
扎拉克一直是这样，课外时间很少和学生交流，能说几句话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