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听了宁香花的一番话,田中歌特别鄙视她,退后三尺和她保持距离。
“我这是讲事实,俗话不是说了吗,无利不起早,别说商人,普天之下谁不是围绕利在打转转?”宁香花郑重其事的道。
“照你这样说有利啥都可以干,出卖亲人朋友卖国求荣变成了合情合理的道理了。”田中歌厉声回道。
“我可没这样说,你不要歪解我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服了你,一个大人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要我给你解释清楚?”
“要!”
“好吧,看在你顺眼的份上我给你解释一下。”宁香花找棵树靠下,缓缓的道:“我讲的是大利而非人们常说的小利,比如我们以前和日本人合作,我们卖粮给他们,然后我们在他们那里获得许多便利,我们没有的药,他们的罐头,因为合作关系,我们过他们的关卡容易些,还有一些日本人会暗中把武器卖给我们,表面上看来我们帮了他们,其实你想啊,我们也帮助了那些成天喊抗日抗日的人呀,你看他们拿刀啊棍的怎么和人家有枪的打,再说了我们卖给日本人的不过是一个面子而已,他们要伪善不去抢粮食,你真以为逼急了他们还会顾忌这些?”
听着她的讲说,看着她的眼睛,田中歌有点不相信眼前看见的小人儿是真的小,怀疑的道:“我看你不像个孩子,说话一串一串的像个大人,你到底是谁呀?”
不怪田中歌怀疑,她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家居然能当一家之主,能讲一堆道理,重点是她的模样和宁惜十分相似,又姓宁,这种种的相同之处让他觉得这绝不是巧合。
“我就是我咯,我还能是谁?”
宁香花微笑着摇摆了一下头,道:“你自己笨理解不了我的三言两语,给你解释一大堆你又怀疑我,坦白说除了我爷爷之外,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那么多话,所以说你要是对我有怀疑之心的话我会不开心的。
田中歌认真的看着宁香花的表情,见她一脸委屈不像是装的就好言说道:“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我这个人疑神疑鬼惯了,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咯。”
听他语气还算诚恳,宁香花勉为其难的道:“好吧,我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你要记住啊,我这个原谅是暂时的,如果哪天你再怀疑我的话,两次并罚我就不再搭理你了。”
真是个孩子!
田中歌翻翻白眼,心情被宁香花逗得活跃起来。
“我记住了你今天的话,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怀疑你,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要当官啊,当那种吃了原告吃被告的官。”田中歌笑道。
“当官有什么意思?”
宁香花撅起嘴皮,不屑的道:“我才不稀罕做官,你看那些做官的多辛苦,不管你多大的官总有比你官的人压着你,官大一级压死人呐。”
好像她当过官犹如声临其境一般,小小的她耸耸肩表示当官压力山大。
“你又听听咱们平头百姓的声音,哪个出口不是说当官的天下乌鸦一般黑,反正我是不会当的,如果非要选择的话,让我管那些官还差不多。”
她自知话出口有点托大,小脸一红尬笑。
听她说完,田中歌随口笑道:“你一个小孩子有这么大的野心可不是好事,你不怕将来找不到门当户对的人家把自己嫁出去?”
她虽然是一家之主,可毕竟是一个孩子,田中歌自然是取笑她。
看田中歌嬉皮笑脸,宁香花不高兴了,生气的道:“人家给你说正经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个人真没劲!”
话说完,宁香花瞪了他一眼动身走了。
“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