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丫头真是的,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
田中歌郁闷啊,不停的给宁惜使眼色,千万别激怒这些人,万一他们真的立刻下毒手,那就完蛋了。
果然!
肖西风放下铁锤,自言自语的说道:“哎,我怎么会像鬼子一样的残忍,弟兄们,咱们不是禽兽,给他俩干脆点结果了得,咱们还要突围呢!”
“别别别!”田中歌急了,忍着痛说道:“别急,还有一只手没有钉上,鬼子的大队长死了,不会那么急着攻城的,你们不用撤退,应该可以等到援军的,有什么怨有什么气尽管冲我来,我还行!”
田中歌真急了,这些人要是对着他脑袋来一枪,那就完了。
“嘿,这鬼子有意思!”肖西风重新打量了一会田中歌,说道:“你莫非想着还有机会逃生?告诉你吧,拖延时间没有用的,如果你们鬼子现在攻城,我会先杀了你,不会让你有被救的机会。”
“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多好!”田中歌摇头晃脑的说道:“死并不是解脱,活着也不代表受罪,我宁愿痛苦的活着也不要痛快的死去,说来你们也理解不了,不过你们要相信我,田中常机死了,我干掉的,所以鬼子真的暂时不会攻城,你们应该喘口气歇歇,这功县应该有许多青年子弟吧,你们当务之急是征兵,堂堂一个团,只有几十个人,哀!”
田中歌这话的本意是同情,可肖西风等人听着就是嘲笑,这下火上浇油了。
“死到临头还嘴硬,看来我得让你尝尝什么叫痛快!”
肖西风看着其中一个手下,说道:“把先人的刑具弄上来,让小鬼子体验一下咱们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让他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是!”那个士兵答应一声快离去,脸上显得有些兴奋。
没想到话多惹了大祸,田中歌干脆不说话了,同时瞪了一眼宁惜,让她别说话。
宁惜很委屈,心想死都要死了还不让人说话,这还有天理吗?
很快那个士兵空手跑来,很失望的说道:“没有了,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只剩下那个木驴,这小鬼子怕是不合用吧?”
“木驴?”肖西风看了看手下士兵,脸色一阵古怪,没有答应。
“嘿,我说团长,咱们这是以牙还牙,鬼子在咱们中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咱们报复一个两个鬼子不算过分吧?”其中一个士兵一脸期待的看着肖西风,又看了看田中歌和宁惜,那目光很炙热,看来这家伙的口味很重。
田中歌不淡定了,这木驴他可是听说过的,这么惨无人道的玩意他可不想尝试,更不可能让宁惜受那样的罪。
“我警告你们,别太过分,惹急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你们别引火烧身,到时候悔之晚矣!”
到了这个地步,田中歌可以不顾自己的安慰去冒犯这些抗日英雄,可他们如果要折磨宁惜,那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哈哈,你有火气,小鬼子,爷爷我的火气更大!”那个士兵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打在田中歌的脸上,吼道:“我姐姐被你们鬼子糟蹋致死,我八岁的妹妹同样厄运难逃,还有我妈妈!”
这个士兵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声泪俱下,接着说道:“我奶奶七十了也没有放过,你告诉我,我过分吗?”
他看田中歌低着头没有说话,大声的吼道:“你说,你回答我,我过分吗?”
“不过分!”田中歌忍不住说出了心声,可问题是他自己只算半个鬼子,宁惜完全是被冤枉的,这些家伙找错了报复对象,那就过分了。
“过分!”
四道声音突然响起,不三不四等四人破窗而入。
“难怪一个团的力量都守不住一个县,你们这群笨蛋!”不好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肖西风等人,如果不是这些人顽强抵抗鬼子,他都想要下毒手了。
“嘿,大当家的你会不会怪我们来晚了?”不坏笑容满面的给田中歌眨眨眼,卖萌。
“白痴!”不好推了不坏一下,说道:“咱们来救他,他感激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怪你?”
“就是,咱们可是紧赶慢赶的赶,累死我了!”不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装模作样的大口呼吸,好像他们真的是赶过来的一样。
田中歌一阵恶寒,这四个神经病怎么一点也不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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