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拉扯。
太近了,牧时宴眉头皱得更深,别开眼睛,不肯看她一眼,“教母,你要干什么?”
他开始后悔来拿太阳经的这个决定。
洛酒好奇地观摩着他的每一个微表情,问道:“神父,你驱过魔吗?”
牧时宴硬着语气,“以前没有,但现在想试试。”
“神父,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真是一只狡猾的吸血鬼,他压着汹涌的怒气,“第一,我太太会介意。第二,我不喜欢离吸血鬼这么近。”
“呀,说实话了呢。”洛酒笑容更深,她用冰凉的另一只手抚摸牧时宴的脸,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有时我真觉得神父是一个有趣的人,出生在优渥和谐的家庭,其实很少有人有会继续奋斗的野心,可神父不仅有,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牧时宴终于忍不住面向她,“教母,我是什么样的人,恐怕与你无关。”
“可是,阿波罗神说。。。。。。”
“不许再提阿波罗神!”
洛酒顿了顿,有些诧异地道:“还是第一次见神父这么凶呢。”
“教母如果被别人随随便便握住手,应该会比我更凶。”
“神父,你爱过除自己之外的别的人吗?”
这个问题让牧时宴短暂地一愣,大脑在怔愣的那o。o几秒间闪过无数人的样子。
但最终他诧异地现,这个问题的答案,居然是没有。
于是他选择继续不看洛酒,“这个问题,恐怕也与教母无关。”
“那我知道答案了。”洛酒若有所思般松了手。
“相信教母是我的错误。”牧时宴不悦地抽身,他现在对那本太阳经兴趣全无,只想离开这里。
只是离开前,他突然听见了洛酒的喃喃自语。
“啊,比我想象中要更加简单呢。”
他驻足回头,“教母说什么?”
洛酒微笑:“难以想象,一个深谙阿波罗神教诲的神父,实际居然连人都不会爱。”
“这样的人,可是非常容易被恶魔诱惑呢?”
牧时宴眼底泛着寒光,“是很容易被诱惑,但绝对不是教母这么诱惑法。”
金钱,权力,名利,样样都比爱情更容易打动他。
可见,眼前位七百多岁的吸血鬼,正用他最看不起的事物诱惑他呢。
“真的?”于是洛酒朝他招了招手,“那你来,我亲你一口,看看神父说得属不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