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生前一直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善良到会相信那种人的承诺。她用她的善良教会了我什么是爱,最后却用死亡教会了我什么是恨。”
逃过一劫,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男人咬死。
月琉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身下几乎已经快要断气的女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她,小时候只能躲在很远的地方看她的背影,可现在他不仅看到,触碰到,甚至还掌控着她的自由和生命。
“教母这张脸真是艺术品,这么多年都不老,不愧是纯血种。”月琉火非常享受这种肆意掌控的感觉,将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通通踩在脚下,践踏,凌辱,直至他们求饶。
“那个男人是该死,但你,同样该死。”
洛酒已经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不过。。。。。。”月琉火俯身用滚烫的舌尖舔了下她脸上已经干涸的血渍,香气瞬间充盈味蕾,他突然松了手,闭眼赞叹:“好香。”
脖颈令人极度不适的压迫感消失,大量空气涌入肺腔,洛酒扶着胸口干呕起来。
“哎,总觉得就这么把教母杀了有点可惜。”
月琉火支肘侧躺在她的身边,这时的他竟是又与刚刚不同,又变回了玩世不恭,“想不到教母还记得关于我母亲的那么多事,如果她还活着,知道教母这样惦念她,一定会开心的。”
洛酒揉了揉被他掐得红肿的脖子,他真是好喜怒无常,加上上一个许沉舟,她现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都有点变态。
“所以你把我绑来又不杀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教母把那么大一口锅推到我头上,我当然想教母吃点苦头啊。”
洛酒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月琉火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上的骷髅戒指,上翘的白色眼睫根根分明,一对浅瞳戏谑地侧向她:“怎么教母不继续问了,难道就不好奇我想让你吃什么苦头?”
“废话,绑架当然要吃苦头,我为什么还要问?”
月琉火恍然大悟,“好像也是哦。”
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挂在洛酒身上,刚刚的拉扯让她领口开了几颗口子,被凌乱的丝若有似无地遮掩着,倒独具魅惑。
一种最原始的欲望萌生,他朝洛酒靠了靠,“教母还是洗洗吧。”
洛酒:“我不。我拒绝在陌生的地方洗澡。”
“可是不洗的话,你身上血液的味道这么香,万一我想跟你上床呢?”
“你敢。”
月琉火勾唇,“有何不敢?”
“说真的,教母要不考虑一下跟我试试。”他下颚轻抵她骨感的肩头,暧昧地在她耳畔吹着气,“说不定我比你那位执事更厉害。”
洛酒转头想骂他变态,结果卧室虚掩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见二人如此暧昧不明的姿势,火冒三丈:
“琉火,你为什么往庄园里带其他女人!”
刚刚到好气氛消失殆尽,月琉火扫兴地皱眉:“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