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兮云浑身酸痛地站了起来,头皮疼得厉害,她伸手摸了摸,现掉了不少头,于是火冒三丈,“贱人,区区一个护士,居然敢拽我?”
上前想给她一巴掌,却被对方灵活躲开了。
安娜解释:“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情急想要抓住什么维持平衡。”
6兮云根本不信她的话,刚刚那一巴掌躲地那么灵活,明显是有身手的。
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想为她天台的队友争取时间。
天台虚掩的门被风吹开一丝缝隙,不能让她得逞,6兮云转而向楼梯跑去。
安娜眼色一深,向前一步将她扑倒,喉咙里突然出尖刺的叫喊,“啊!夫人,你为什么要打我。”
她的尖叫吸引来了很多人,人们纷纷向楼梯间走去。
6兮云拼命挣扎,“谁打你了,放开我,放开!”
二人正僵持着,楼梯口的窗有几道黑影闪过,安娜露出一丝心安,她忽然松开扣住6兮云的手,任由6兮云抬身给了她一巴掌。
啪——
巴掌的清脆刚好与人们的开门声重叠,现又是6兮云,大家的神色不由得复杂起来。
“怎么又是她啊。”
“就是,在府那里没闹够,又过来这里闹。”
“就算是精神病也不能这样啊,医院里还有其他病人呢,好多参加晚宴的嘉宾还没有苏醒,真不知道神父为什么会娶这样的女人。”
“。。。。。。”
6兮云终于现自己又被摆了一道,“好啊,连你都敢耍我?”
安娜捂着红肿的一侧脸,满眼无辜,“夫人,您在说什么啊?”
明知故问,6兮云血气在胸中翻腾,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的嘴撕烂,洛酒耍她也就算了,什么时候一个破护士也敢耍她了?
必须要让所有伤害她,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于是她看了眼安娜别在胸前的工牌,怒极反笑,“安娜是吧?我想天台里一定有你很重要的人,所以才值得你如此守护。”
敢把人吸引到这里,说明她在天台的同伙已经成功转移了,即使现在她硬要打开天台的门,除了自取其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安娜小心翼翼地回答:“夫人,我不让你去天台,是因为怕你在天台出事情,为什么你会有如此天马行空的想象?”
6兮云双拳在衣袖之下紧握,“你给我等着,无论你还是她,早晚都会栽在我手里。”
然后不顾人们的注视,她忿忿走出这里。
只是走到人群之外才现原来牧时宴也在,眼中多了不自然,但还是选择离开。
眼睁睁看着妻子离去,牧时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人们细碎的言语就如同一根一根的小刺,不疼却叫人难受得紧。
他转,眼中骇人的冷意,在选择张口的那一刻,变成了表演痕迹浓重的担忧:“兮云,如果早知你这样,我就不该带你来。”
牧时宴略微歉疚地将安娜望着,“这位小姐,我的夫人没有打伤你吧?这样,你去做一个检查,医药费和检查费我来承担。”
“谢谢神父,我没事。”安娜站起来向神父道谢。
人们见状不由得都围了过来,“哎呀神父,你说你人这么好,为什么你的妻子。。。。。。”
“因为我爱她啊。”牧时宴露出无奈的笑容,既然6兮云不是好的合作伙伴,那就只能切割了。
爱她?听见这话,6兮云脚步停了一下,心中说了句虚情假意,便继续向前。
她一定要弄清楚什么是猪猡,好将洛酒的阴谋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