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忙按停了卷闸门。
“白小姐!”凌霜惊喜,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来还你的衣服!”白筱澜食指勾着袋子,手肘支在架在腰间的手背上。
凌霜恭敬地双手接过袋子,对那天的误会还一直感到歉意。
凌霜笑意盈盈地客气道:“你叫个跑腿送过来就好了,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这怎么好意思呢。”说着拉开就近椅子,“喝点什么吧,这天气怪热的。”
“不用了。”白筱澜拒绝,“你这的东西应该不合我的胃口,就像你的衣服不合我的气质一样。”
凌霜顿了顿,这才感觉到来者不善。
“听说,你跟司寒结婚一个多月了。”白筱澜迈着慵懒的步伐,往店铺里面走去,手指不时敲敲桌子,点点装饰品的,一副老娘看不上的样子。
“是。”凌霜的语气也不再客气。
白筱澜自顾自地在店里用餐区转了一圈之后,转身回来,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想不到离开那么多年后,司寒口味变了,喜欢乳臭未干的。”
“我老公以前什么口味,我不太清楚。”凌霜特别强调我老公三个字,“现在喜欢我这一卦的,起码鲜嫩多汁,香甜可口。”
“你!”白筱澜被怼得语塞,言下之意就是说她老。
在娱乐圈里浸润了那么多年,白筱澜不至于就为一句话气得跳脚。
她傲慢地扯了扯嘴角,绕着凌霜走了一圈,“是啊,年轻真好,也只有年少无知才会经不起诱惑!”
白筱澜认定凌霜是为钱而嫁,毕竟没有哪个大好年华的女孩愿意守一辈子的活寡!
她知道程司寒的毛病,几年前,和程司寒恋爱的时候,没能让程司寒完全成为她的男人。
“这脸蛋,确实好看!”白筱澜绕到凌霜跟前,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比很多圈内小花真是有够之而无不及,只是……”
白筱澜视线下移到凌霜腹部,“只是不知道司寒哪天就看腻了,其他地方也用不上……”哼笑了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
凌霜厌恶地甩开白筱澜的手,“我跟寒……寒哥之间,没你认为得那么肤浅!”
叫习惯了,差点把寒总叫出口,那就显生疏,岂不让白筱澜更得意?
“哎呀,差点忘了你年轻。”白筱澜双手环胸,笑得意味深长,“小女孩就喜欢过家家,情情爱爱的,真爱真爱的,挂在嘴边,其他方面都不重要。哼,真希望你能一直保住这份热情。”
“这个就不牢白影后您老人家操心了。”凌霜抬了抬手中的袋子,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其实也没必要送回来,寒哥会给我买新的,您老人家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就请回吧,我就不耽误您跳广场舞的时间了。”
凌霜不想跟她再扯下去,她得补眠。
“哦,对对对,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约了个做sap!”白筱澜佯装突然想起,“明天晚上组了个义卖酒会,就在帝琅大酒店的宴会厅。”
“本也想邀请你去听听人间疾苦,做做善事,积积德的。”白筱澜边说边往外走,“只是时间太不凑巧了,你的店明天开业,你应该走不开,算了算了。”
出了门,又回头补充了一句,“明晚司寒是我的座上贵宾。”说完扬起得意的笑声离开。
凌霜朝着白筱澜的背影,吐舌头做鬼脸,这影后的奖不颁给她还真可惜了,那天的大方得体和今天的嚣张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