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细细查验一番后,起身同李县令说道。
“大人,这名妇人的确是被人用毒药毒死的。”
听到仵作的话后,两名壮汉眼神更加得意了。
就连周围人看那弱公子的眼光也变了变。
结果还没过多久,就听那仵作继续说道。
“这位老妇人的确被毒死的,并且从尸体上来看,是早上才刚被毒死的。
而且还是被人,强行灌入毒药的。
大人请看,此妇人手上和肩膀上还留有一些淤青。”
听完这些后,李县令更怒了,将犀利的眼神看向两个壮汉。
“大胆,此事到底是不是你俩所为?
刚刚本官可是听到了,这位小兄弟诊病施药可是前几日之事了。
为何这老妇人是今日早上才被突然毒死的?”
两人吓得冷汗淋淋,双腿都在打颤。
最后,迫于威压下,更是直接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啊。
一定是这歹毒的贼子,早上去灌的药。”
此时身边那颤颤巍巍的老妇人,连忙出来说道。
“大人,老妇可以作证,白大夫早晨就在这里给人看病呢。
周围还有很多人,应该都可以为白大夫作证。”
说完,就将眼光看向周围,试图从中找出个熟悉的人。
到此时,周围几个早上确实见到白延生出来诊病的人,也纷纷出来为他作证。
李县令更愤怒了,看向两人的目光也更加狠厉。
两人本就只是经常偷鸡摸狗赌博的,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教导。
本就只是被钱财所迷惑才犯下的错。
他们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不出一小会就全都招了。
原来地上躺着的老妇人,果真是被他两人所杀害的。
且还指出是因为欠了药堂掌柜一屁股债要被砍双手。
这才受了旁边药堂掌柜的威逼利诱,才会去杀人。
李县令再一审问才知,这老妇人去参军死去的儿子,每月都会有一笔丰厚的补贴金。
本来应该够老妇人好好的过后半辈子了,结果也被他俩给偷去赌博去了。
听到此,南宫泽灵也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李县令也是有些心痛,若是那个为国参战的将士
见到自家老母亲竟被如此虐待,该如何的心寒啊?
“来人,将这两人押入牢中,本宫即刻就去请示上级,尽早将两人斩示众”。
又吩咐后面的几个的衙差道:“还有你们几个,去将那药堂的掌柜也抓起来。
药堂中人,也都通通抓起来审问。
一旦跟此事有关的,就即刻关押寻问。”
此时的他很是愤怒,很想将眼前的两个人就地砍头解决掉。
可惜他并没有这个权利,这事还得一级一级的往上报。
就连最后斩被批准下来,都得过好些日子。
一想到要让两人苟活那么多天,他就更加气愤,只恨自己官太小。
“不用了,李县令你这事做得很好。
本公主命令你,现在就将两人就地正法。”
说着,直接掏出腰中隐藏着的令牌,让李县令看个清楚。
李县令看着眼前不到一岁的小奶娃娃,以及她掏出的那块金光闪闪的令牌。
仔细看清楚后就是大惊:“泽灵公主安康,下官一时没认出是泽灵公主大驾,还请恕罪。”
周围的人一听说公主,用脑子想一想就纷纷都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