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拐了领带的专卖店,为保罗·魏尔伦挑选了一条配得上对方的领带,亲手系好。
直到身边没有导购,保罗·魏尔伦隔了一会儿说道:“哥哥暂且不论,弟弟……不上学,跟着我学课本上的内容,不会碰到这种事情。”
兰堂第二次听见“哥哥暂且不论”,嘴角抽了抽。
保罗对强者和弱者是差别待遇。……
保罗对强者和弱者是差别待遇。
中也君,你不努力变强,跟你哥哥说话没有话语权,连我都不能议论保罗的哥哥一句话。
“你弟弟会有朋友,到时候你怎么办?”
“杀了。”
“你的弟弟交女朋友怎么办?”
“杀了。”
“如果你弟弟的朋友是越者,女朋友也是越者,你还会有这种全杀了的法吗?”
“需考验一下。”
保罗·魏尔伦到了哥哥的另一个情人——奥斯卡·王尔德。当时没有能下杀手。
“保罗,越者的数量很,若是不特意结交,你弟弟不可能碰到们。”兰堂强迫己忘记心累,这些都是己早年的失败教育,现在弥补回来还来得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中也君的朋友范围被你限定之后,比贵族学院的环境还狭窄。”
“你如何保证,中也君会喜欢那些人,而不是到窒息,逃离那个圈子?”
“即便是你,你也有看不惯的越者,可以凭借叛国者的身份对我的老师爱理不理。”
“你可以逃,远离讨厌之地,你弟弟怎么办?”
“你哥哥——又怎么办?”
“以后都找越者的情人,能保证不被你杀掉?哪怕是厌恶,也强忍着去接受越者?”
“这不现实,保罗。”
“你看看——这么人的世界,你忍心让们去和全世界仅有的数十个人打交道?”
兰堂的一番话灌输之下,保罗·魏尔伦无法再打着“为哥哥、弟弟好”的名义继续下去。
保罗·魏尔伦去看和平年代下的巴黎,这里是国外认为的浪漫之都。
一切欣欣向荣。
没有那种焦虑、恐慌的气氛。
一句话从保罗·魏尔伦,也是昔日实验室里“黑之十二号”的内心缓缓说出:“我可以需们,守护们,们为什么不能……需我。”
兰堂说道:“因为们的经历不一样,最的东也不一样,们不是镜子里的你。”
兰堂牵住的手:“通这一点,再去见兰波吧。”
保罗·魏尔伦觉心里被粗糙的东咯到一下。
很不舒服,又不得不思考亲友的话。
“亲友,你没有兄弟,所以你说的话没有依据。”保罗·魏尔伦辩驳对方,兰堂坦然地说道,“所有与我共同为法兰流过血的人,都是我的兄弟。”
保罗·魏尔伦:“……”
爱国主义情怀,啧,糟糕透顶的东。……
爱国主义情怀,啧,糟糕透顶的东。
兰堂亲了保罗·魏尔伦的脸颊,保罗·魏尔伦躲开,在巴黎街头像是闹脾气的小情侣。
不过,情侣之中的双方都是难得一见的人。
事后。
兰堂一眨眼没能看住对方。
巴黎不大不小,可以逛街的地方总是容易碰到熟人,保罗·魏尔伦一见到哥哥,被教育的知识抛开,甩开兰堂的手,冲到了阿蒂尔·兰波的面前。
啥?谁?哦。
是那个冷血的保罗·魏尔伦啊。
阿蒂尔·兰波抬了抬眼皮,无视黑帽子的金弟弟,绕过道,准备从另一条路去参观巴黎。
朱利安白天没有时间陪,推荐去路上找向导,理由是——你开个口,马上会有向导荐,没有人拒绝得了这样的“约会”。
然而,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向导,阿蒂尔·兰波被保罗·魏尔伦堵在了路口。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