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见他,他活着,这年得很不好,在日本被人欺负。”
阿蒂尔·兰波望着天空,想到兰堂那张流着冷汗的孔,长期保守心理疾病的折磨,从一个强大的越者变成黑道人员。
保罗·魏尔伦摇头:“他怎么可能被欺负,哥哥是在开玩笑吧。”
以兰堂的异能力和『性』格,保罗·魏尔伦觉得横滨市都是对方的地盘,布满对方的线,本地情报网跟筛子一地千疮百孔。
阿蒂尔·兰波很想捏对方的脸蛋,像对待家中的妹妹一,再用兄长的吻传授道理。
“保罗,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吗?”……
“保罗,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吗?”
“嗯……”
保罗·魏尔伦说得略没诚意。
“你给我讲一个‘去’的故事,我也来跟你讲一个‘未来’的故事吧。”
阿蒂尔·兰波不管对方是真情实意还是敷衍事,清清嗓子,心想《stormbrighter》的故事从哪里开始讲述比较好?干脆就从横滨租界爆炸开始吧……
“横滨租界爆炸后,横滨市的街头出现一个彷徨的人影,这个人失去有记忆,伤痕累累,身边仅有一顶黑帽子。”
“这个人宛如幽灵一地着路人——”
“这里是哪里?”
“这个深坑生什么事?”
“你认不认识我?”
……
十九岁的法国谍报员任务失败。
他流落日本八年,加入港黑手党,误把黑帽子当作自己的物品,化名“兰堂”,苦苦追寻着查无此人的空白去。
最终,他在一场战斗中恢复部分记忆,认出任务目标,在喜悦和绝望中去。
这一切,只他记起来当年的结局。
他的搭档为任务目标,背叛法国『政府』。
他“杀”最爱之人。
临之前,兰堂的愧疚和执念突破记忆的束缚,坚信保罗·魏尔伦没有。
是,兰堂用“彩画集”读取自己的尸体。
他成为与保罗·魏尔伦相似的异能生命体,去理解搭档曾经的痛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在日本等候保罗·魏尔伦,明白这个世界再无第个人会保护搭档。
兰堂想把“彩画集”送给保罗·魏尔伦。
然后,对不懂人心的搭档说——
“就用这个替生日礼物吧。生日快乐,你能降生在世上,我很高兴。”
……
海边的沙滩,保罗·魏尔伦失神。
阿蒂尔·兰波经走开,回附近的房子里冲洗沙子,留给对方独自思考的时间。
不需要阿蒂尔·兰波去特意提醒,儒勒·凡尔纳就不会让人靠近这片海域,免得有人撞上暗杀王,白白丢一条『性』命。
保罗·魏尔伦沉浸在这个故事里,第一次转移对兄弟的注意力。这是他和搭档的故事结局,比他想象得更长,更曲折。
他不明白,真的完全不明白,如同故事里的“自己”一充满质疑和惊愕!
怎么会有人宁可牺牲人类的身份,把自己变成人形异能力去拯救他人?……
怎么会有人宁可牺牲人类的身份,把自己变成人形异能力去拯救他人?
——你知道异能生命体是什么的吗?
——那是连梦都不会有的人。
“你该杀我的啊。”
许久之后,保罗·魏尔伦『摸』向喉咙,那是搭档可以折断的地方,“亲友,你该恨我,踹我,把我杀,用来报复我对你的背叛。”
“哥哥,你让我如何相信这个故事……他在我的心中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他阴郁冷酷,教导我不要手下留情。”
“他自己怎么就……”
保罗·魏尔伦轻笑出声,分不清自己朦胧的情绪是什么。
他分不清,感到茫然,觉得自己认识的搭档和其他人看到的搭档不一,哥哥给他讲述一个“不真实”的故事。没有关系,他相信给他讲述故事的人总会给他一个答案,这个异能社会里的种种神奇,会给他无数个期待活下去的理由。
保罗·魏尔伦往哥哥的地方走去,等待自己生命中的“奇迹”。
——我能相信亲人一次吧。
本章完